他不置与否。
“先生，”她勾勾他的腿，软软地问：“今晚你还要吗？”
他不禁又瞧她，却说：“今晚有点累。”
她哦了声，拿他的手搭到自己的腰上，说：“那你抱我一下。”
他倒也没拒绝，侧了身搂住她。
……
顾小棠最终也没跟他提起她已经找到新住处的事。
第二天她搬了一天的家，晚上没有去周亦然那。
她去酒吧街找娜玩，学敲象脚鼓，雷奥也在，她跟他们用英语对话，练习口语。
“辰最近好像情绪很低落，我跟他说你过来玩，他也不理我。”娜迟疑地问，“你们是不是闹别扭了？”
顾小棠笑了笑，“算是？”
“他喜欢你。”雷奥凑过来说。
顾小棠仍笑，用英语回答：“现在应该不喜欢了。”
方以辰的声音陡然传来：“如果还喜欢呢，你会给机会么？”
顾小棠转头看去，对上他有点冷沉的眸色，不觉又翘了翘嘴角，说：“我们不合适。”
他走过来，没什么表情地说：“你倒是知道来这里玩。”
“我喜欢你的朋友。”顾小棠甜甜地说。
方以辰沉沉地看了她一晌，说：“刚认识你的时候没见你笑这么甜。”
他这么说，顾小棠不禁又笑了，“看来我确实变了很多呢。”
方以辰不说话，过去背起吉他弹起来。
九点多，顾小棠说要回去，方以辰摘下吉他，走过来说：“我送你。”
顾小棠温婉地笑，“不用了。”
他没理，先往外走。
顾小棠跟娜他们说再见，跟在方以辰后面离开。
但她说：“我要坐网约车，已经下单了。”
方以辰停了脚步，蹙眉看她，“我是洪水猛兽？”
“不是。”她浅笑。
“那单纯是为了划清界线吗？”他瞧着她，“可是大好的周末也不见你去找他，我想你们也没有多好吧。”
顾小棠没有接话。
“你因为他又被人网暴了，你知道没有？”
她嗯了声。
“无所谓吗？”方以辰冷笑。
“就算有所谓也没有办法。”顾小棠淡声说。
方以辰不说话了，表情看着有点厌世。
网约车过来了，顾小棠跟方以辰说再见，但他没应，她笑笑，上了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