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学工笔画，周正帆微怔，随后笑容宠溺，“当然可以，我还有些工笔画用的宣纸，你可以拿来用。”
“谢谢先生！”顾小棠开心得脸上扬起大大的笑容。
周昀故意说的那些话给她带来的阴影消失殆尽。
顾小棠给周正帆泡了普洱，陪他看了一个小时书，后来就坐在他的书桌前练习白描。
……
跟昨晚差不多的时间，顾小棠回到住处。
拿出电子钥匙开门，竟开不了。
她奇怪地试了几次，门嗒地开了。
不是她开的。
是周亦然从里面打开的。
顾小棠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回过神，她低头去查看门锁，眼睛瞪大，再次转向周亦然，“你，你让人换了锁？！”
他往里面走。
顾小棠关了门跟上去，快被他气晕，“这是我租的房子！你哪来的权力……”
周亦然转身回来，她差点撞到他身上。
他伸手往她背后摸，她身子绷紧，不觉躲他：“干嘛！”
周亦然摁住她，又摸向她腋下，还是没摸着拉链，手往她的领子扯去。
顾小棠反应过来猛地按住，眼神凌厉，“敢撕我跟你拼命！”
这件香云纱真丝民国复古旗袍价值近两千，她买了才穿第一回，他敢撕她就用跆拳道劈他。
周亦然眸色幽暗地瞧下来，“自己脱。”
顾小棠定了定，脸上温度升高。
“不脱！”
周亦然的手又摸上来，继续研究怎么解。
顾小棠恼，“你又来！”
周亦然：“嗯，要检查。”
一听到检查二字顾小棠的呼吸就开始不稳。
“我如果跟别人又抱又亲，你以为你检查得出来？”
周亦然的动作定住。
顾小棠斜他一眼，“上回你亲江浅柠，你不跟我说，我可没那个本事知道。”
周亦然的眸色默了默。
好一会，他阴沉地说：“我没亲进去。”
顾小棠不作声，只冷冷地看着他。
他的脸色继续阴沉着，“我亲不了。”
顾小棠冷笑，“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你当着我的面抱她，连姨妈巾……”
她说不下去，咬唇，“无所谓了，我现在已经不在乎了。”
“我在乎。”周亦然紧紧盯着她，“你今天真的抱了亲了别人？”
他又要去扯她的旗袍。
顾小棠退开，犹豫着，她的手不自觉去解厂字襟的暗扣。
周亦然三两下就给她脱了。
她的表情有点懵。
懵自己舍不得旗袍给他解了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