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小木棚里很快传来水声。
阮明月还是头一次蹲在木棚外头听人洗澡,一时还有点不适应。
月光皎洁,她扒拉着院子里的几株狗尾巴草,心猿意马。
她实在想象不了,段祁州站在木桶前舀着水洗澡会是什么样子。
“阮明月。”段祁州忽然开口喊她。
“在,怎么了?水不够吗?”
“够。”
“那你叫我干什么?”
“我忘拿毛巾了,你帮我拿一下。”
“在哪?”
“我床上。”
“嗯,你等一下。”
阮明月去段祁州的房间,拿了毛巾,毛巾也是今天在街上新买的,下午用水清洗过,晒干后柔软清香。
“开一下门,我把毛巾递给你。”阮明月说。
段祁州打开了一条门缝。
阮明月撇开头,把毛巾从门缝里递进去,门里的人却迟迟不接。
“你接啊。”她催促一声。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到手腕被人握住了,紧接着,门打开,一股强大的力量把她拉了进去,门又很快合上。
火热的吻朝她袭来。
天知道,段祁州等这一刻,已经等了一天了。
他从见面开始,就想吻她。
阮明月手按在他湿滑的胸肌上,用力推搡,却怎么也推不开。
段祁州未着寸缕,身上都是水,空气里飘荡着舒肤佳最简单的皂角清香,莫名给人很强烈的感官刺激。
他紧贴着她,她的衣服也很快湿了,丝丝凉意沁到皮肤上,她不由抖了抖。
“段祁州!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想吻你。”
“放开,奶奶会现的。”
“你不出声,奶奶就不会现。”
段祁州说话间,挑开了她的唇瓣,舌尖长驱直入,去勾缠、去挑逗。
阮明月被他吻得浑身酥软,渐渐失去了抵抗的力量。
段祁州起初真的只是打算吻她,可吻着吻着,就失了控。
“月月……”他在她耳边亲昵低喃,“我现在后悔了。”
“后悔什么?”
“没买套。”
阮明月松了一口气,幸亏他没买。
“你帮我。”他说。
阮明月还没问怎么帮,木棚外传来了奶奶的叫喊声。
“月月,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