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大笑着起来,这他妈有多难啊?一只手都能给他解开。
我拍拍床,霸道地说:“上来,给小爷我暖个床,小爷慢慢跟你说道说道。”
王玥听着我的话,脸红到脖子去了,但是她一溜烟的爬上床,钻进被窝去。
我立马嘿嘿去搂着,那他妈叫一个舒坦啊。
晚上,我除了搂着小丫头外,手还伸进了她的衣服中,上下都过了过手瘾。
小丫头被撩拨的气喘吁吁,那声音跟小猫叫春似的
但其他的我就什么都没有做了。
因为我知道,这丫头虽然表面一副认我施为的样子,但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抵触的。
我从不会强迫女人。
我的女人,必须要让她心服口服,心甘情愿的为我献身,然我上才行。
我最理想的状态,是女人自己打开门,搀扶着我进去,而不是我硬将两扇门推开,强行闯进去。
早上五点钟,我起的麻溜的早。
老磁器口溜一圈,拎着保温桶带两碗豆汁,大兴胡同逛一圈,来两碗同面茶。
回胡同,已经七八点钟了,一个二十出头的窑妹已经过来伺候老东西了,老黑鱼端着盆盆罐罐的在边上伺候着。
这个窑妹叫胭脂,十六岁就被老东西包身了,每个星期都要来五六回,是老东西最喜欢的女人之一。
我把买的东西都给送上去。
“九爷,早点来咯。”
九爷坐下来之后,喝了一口豆汁,然后问我:“打算怎么着啊?”
我笑着说:“按规矩来,我面子给足了,他给脸不要脸,那肯定往死里整他啊。”
九爷说的是姓周的那王八蛋的事,
这王八蛋自己为非作歹,被我给教育了,我给足了他面子,点到为止,按照道理说,他应该愿赌服输,亲自摆席,给王老板道歉,把这梁子给结了。
但这狗东西,非但不知道好歹,居然还找人来对我下黑手,想要我的命。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个仇啊,我一定要报。
九爷嗯了一声,放下手里的豆汁,跟我说:“与人斗千呢,要知根知底,摸清楚对方的底,知道对方弱在什么地方,然后一刀挑下去,但是记住了,凡事留三分余地,伤财不取命。”
我嗯了一声,我说:“九爷,我会拿捏分寸。”
蓝道不是黑道,千门也从来不取人性命,不管跟对方有什么仇怨,牌面上,最多见红,留下来点什么东西,这就结果了恩怨,
突然,九爷手里的筷子立住了,我一看,心里就有点奇怪,我就看着他的耳朵动了一下子。
随后九爷就说:“老黑啊,我这脸,有日子没刮了吧?唤进来,给我刮个面。”
“行嘞,九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