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寿了,居然有人敢辱骂顾少言?
纪渔为徐飞默哀。
完了,这男人没救了。
果然,顾少言听见这句话笑出声。
“我是纪渔的小叔。”
“小叔?小叔很厉害吗?我还是渔渔老公呢!”
徐飞仰着头得意嚷嚷,他说的话再次震惊全场。
接连触碰到顾少言两次雷点,就算是林天都不敢再看顾少言神情,低着头不说话。
顾少言挑眉。
“很好……”
。。。。。。
几分钟后,纪渔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她从窗户看去,能够看见花园树桩吊着个全裸的男人。
男人在几番折磨下已经晕厥了过去,冬天屋外冰寒,也不知能坚持多久。
纪渔拉上窗帘不敢再看,回到床榻上睡觉。
闭着眼,纪渔脑子一团浆糊,哪睡得着?
顾少言好可怕的手段,难怪被人称为“活阎王”。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顾少言生这么大的气,现下她都怕自己也被顾少言惩罚,吊在雪地里。
纪渔瑟瑟发抖,这时房门传来声响,有人进入。
纪渔心里一紧,知道是顾少言来了,眼皮闭得更死,恨不得失去意识来逃避。
纪渔无声的在黑暗里等待,她能感觉到有炙热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离,心里惶恐。
等了许久,纪渔却没有等来顾少言说话。
她装睡,男人则是给她掖了掖被角,然后关掉床头夜灯。
“砰”得一声。
顾少言关上房门,卧室恢复安静。
顾少言就这么走了?不惩罚她?!
纪渔惊讶,她又等了一会儿,感觉房间里真的没人了,就跳下床往卧室门方向走。
纪渔想观察一番门外状况,她没开灯,光脚踩在毛绒地毯上,如一只猫似的摸黑走路。
她探出头在门口左右观望,没有仆人、没有顾少言,纪渔长舒一口气。
“哼哼,我就知道小叔他肯定心软,不会惩罚我——啊!!”
就在纪渔关掉房门后,忽然一道力,从黑暗里伸出一双手,钳住纪渔的身子把她抱起。
纪渔身子悬空,被吓了一大跳。
她察觉到了熟悉的松木香气,知道是顾少言,生气极了。
“顾少言,你松开!你骗我!”
顾少言扛着纪渔去往床榻,轻嗤:“是你先骗我。”
“你觉得我可能会饶过你这一回吗?”
顾少言把纪渔压在床上,打开床头的夜灯,昏暗的灯光恰好照亮二人的脸。
纪渔被吓哭了,泪眼汪汪求饶:“小叔,我知道错了,在车上你不是消气了吗?我真的不知道徐飞到事情,以后我再也不跟他说话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车上?
不说车上还好,一说车上,顾少言就想到了他趁女人睡觉的时候干了些什么。
他方才能消气都是肉偿,现在女人哭一哭管用吗?
顾少言眸色冷冽,面上公事公办的态度。
“不能。”
“呜呜呜……”纪渔委屈巴巴,“那你要怎么惩罚我,你别把我跟徐飞一样吊在院子里,我真的害怕,小叔,你对我最好了,你不会让我疼对不对?”
纪渔环抱住顾少言胳膊撒娇,两团柔软紧贴男人手臂。
“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只要你别让林天打我,你知道我最怕疼了,小叔、少言~”
顾少言掐住纪渔的脸:“哪儿来的胆子,叫我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