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桁赶到时,发现宋昭昭蹲在门口,脸色相当难看。
“你怎么了?”
宋昭昭看到他来,急忙擦干眼泪:“没事。”
她带着赵桁去找酒店经理。
在路上把自己的情况说了,说想告一个人,酒店不配合,所以找他帮忙。
赵桁是她高中同学,两人高中时是好友。
后来她考上政法大学,而赵桁去了警校,两个学校紧挨着,大学也经常聚。
赵桁毕业后当了警察,酒店经理看到警察证,脸都绿了。
憋着不爽让他们看监控。
然而,让宋昭昭失望的是,昨天下午四点到五点的监控全都被人删除了。
“这个时间段的监控怎么没有了?”
连值班经理也感到意外,摇头说不知道。
找不到线索,宋昭昭一颗心沉入谷底。
她要找证据告刘青峰,现在监控却没有了。
赵桁告诉她,这段时间的监控被人为删除了,有人比她动作更快。
“今天麻烦你了。”
宋昭昭心事重重,送走赵桁就在路边打车。
监控是被刘青峰还是江靖尧毁的?
“宋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
一个人站在她面前,声音温和,宋昭昭一看,是江靖尧的秘书靳诚。
她上了靳诚的车,对方直接将她带到医院。
宋昭昭眉头紧锁:“靳秘书,来这里做什么?”
靳诚面无表情:“宋小姐,我帮你预约了无痛人流,医生是经验老到的专家,争取将你身体损伤降到最低。”
宋昭昭瞳孔猛缩。
她怎么也没想到靳诚把她带到医院来,是想逼她打胎。
“我不同意,我不会打掉。”
“这是江总的意思。”
江靖尧想打掉她的孩子。
宋昭昭心里宛若一根刺扎了一下,尖锐的疼。
这难过来得突然莫名。
她和江靖尧并没有感情,结婚的这半个月来关系也不深。
但她对这个孩子已经产生了不舍之情,这段时间的安宁,让她确信这个孩子能够出生。
也接受了会出生这个事实。
现在要被他亲生父亲安排打掉,搁谁都难过。
宋昭昭坚持不肯配合,靳诚很为难。
“宋小姐,你该知道,发生昨天这样的事,江总没追究你,已经是看在夫妻情分上了。”
“事到如今,你们已经不可能是夫妻,这个孩子生下来只会是累赘,而且,江家不会允许一个父不详的孩子出生。”
父不详三个字宛若利剑扎在她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