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他:“我结婚了,这位是我老公。”
“看在同学一场,送你一句话,你对我的百般注解和识读,并不构成万分之一的我,却是一览无余的你。”
“曾经有人嘲笑我,你对那些人说,当他们笑别人的时候想想别人笑他们的时候,可现在的你,和那些人有什么区别。”
说完,不管他什么表情,上车关门。
江靖尧看了那男人一眼,启动车子离开。
余光瞥到宋昭昭鼓着脸,像只气鼓鼓的河豚。
觉得挺可爱的。
“那男的欺负你了?”
“以前的老同学,说了几句难听的话,”宋昭昭回答,随即想到身边人是罪魁祸首,磨了磨牙。
“都怪你!”
江靖尧:“?”
“宋雅说我坏话,到处传我被人强迫,说我破鞋……”
说着说着,感觉到车内有些冷,身边人脸色阴沉得可怕。
她本来是心情不好抱怨两句,现在立马闭嘴降低自己存在感。
江靖尧将车停在路边,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浮现。
“怎么,在你眼里,我也是个强女干犯吗?”
江靖尧向来骄傲,严于律己,又是个完美主义者。
怎么可能允许这个肮脏不堪的词出现在自己身上。
宋昭昭赶紧摇头:“没有没有,其实我应该谢谢你,不然我的下场想想就很可怕,最起码,你愿意负责不是吗?”
“而且还长得帅,有钱,我不亏。”
“多少女人想爬江少的床都没机会。”
江靖尧戾气稍减,却并没有因为她几句好话心情就好点。
“这件事并非我所愿,何况,我当时说过会负责。”
黑暗中,男人呼吸急促灼热,声音沙哑,的确说过会负责之类的话。
“可我醒来,你已经溜了,我派人查过你,想找你谈谈,但你对这件事避之不及,我以为你是不想面对,便没再打扰。”
宋昭昭张了张嘴,这倒是她不知道的。
难怪,她当初去凌盛,轻而易举就见到他了,他答应得也那么干脆。
江靖尧侧身,认真严肃地正视她:“不过,还是要对你说声对不起。”
宋昭昭一怔。
“如果你愿意,你可以一直做你的江太太,那份离婚协议无效。”
这下,她彻底懵了。
什么意思,江靖尧不离婚了,这是想和她过一辈子的意思?
江靖尧见她傻乎乎的,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头发蓬松柔软,手感不错。
“就是你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