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这些人说的话，她更相信监控。
宋昭昭拍拍溧阳的背：“牧歌，溧阳不是那种人，你要相信她。”
“破坏我千辛万苦筹划的秀场，还有我最心爱的作品，要我怎么相信，就算她不是故意，那也该承担相应的责任。”
江牧歌现在气头上，谁说话都不好使。
那件衣服，她熬了将近半个月才设计出来。
为此，她还特地出差去外地，找了国企那边研发航天项目的公司，利用最新的高科技来研磨钻石粉。
也就是前两天，顺便带着江夫人散心。
“老板，更衣室我们并没有装监控。”
“查一下，今晚都有谁碰过衣服。”
江牧歌冷声。
溧阳从宋昭昭怀里抬起头：“江牧歌，宋雅为什么会在这？”
她之前在后台看到宋雅的身影一闪而过，但因为要工作，就没放在心上。
她不是阴谋家，但如果真有人要害她，今天见过的所有人里，宋雅嫌疑最大。
“她是我工作室的员工。”
宋昭昭诧异，她知道宋雅大学学的美术，后走服装设计这条路。
也在一家非常有名的高奢工作室上班，但并不知道是星辰。
“宋雅不是在医院吗？”
江牧歌：“今天这么忙，谁还给她放假啊。”
“都是姓宋，嫂子，你认识？”
“认识。”宋昭昭倒是意外，江牧歌居然不知道她和宋雅的关系。
嫁给江靖尧，她们难道不是已经把她底细翻个底朝天了吗？
没多久，宋雅便被叫了进来。
穿着一身羽绒服，人看起来消瘦不少。
宋雅目光在几人身上扫过，看到穿着白色衬衫配暗紫色马甲的江靖尧，停留了几秒。
这个男人，不穿西装比穿西装更帅。
马甲将他宽肩细腰勾勒出来，配上疏离矜贵的气质，禁欲撩人。
浑身散发着令人着迷的气质。
她低下头，掩去眼底的嫉妒。
“宋雅，你是我嫂子妹妹的事，怎么没和我说过啊？”
宋雅：“这没什么好说的。”
江牧歌挑眉。
很意外自己听到的。
她冷声：“刚才你在外面说，衣服是模特弄坏的，有证据吗？”
宋昭昭和溧阳对视一眼，按照她们对宋雅的了解，这事绝对和她脱不了干系。
绝壁是她干的好事。
宋雅一点都不心虚：“这还需要什么证据，我们都知道老板你为了这件衣服费了多大心思，衣服放在玻璃柜里没人敢动。”
“只有模特触碰到衣服的时间最多，就算她不是故意的，也该负相应的责任。”
负责是次要的。
重要的是，溧阳T台出丑的照片应该已经上头条了。
只要一想到，这个骄傲的女人狼狈不堪的模样，她心里就畅快。
扇她巴掌的时候，她本来想告她的。
但医院监控不知道被谁破坏了，她拿不出证据，警方不予受理。
吃了两巴掌的亏，今天总算找到机会了。
“宋雅，你少在那贼喊捉贼，我看这事就是你搞的鬼。”溧阳冷声道。
宋雅反问：“你有证据吗？”
“你什么德行你心里没数吗，还需要什么证据。”溧阳满脸嫌恶。
“没证据就叫冤枉人，宋昭昭是学法律的，让她给你科普一下，造谣诬蔑罪该怎么判。”
“行了都闭嘴，”江牧歌不耐烦呵斥，她现在可没心情听这些废话。
冷眼扫过两人：“不承认，我自有办法。”
她说得胸有成竹，宋雅心一跳，强烈的不安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