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朔砚知道她有些醉了,看到她放在身侧的手,鬼使神差的去牵她。
她手指纤细,指甲修剪的圆润可爱,就连指尖也泛着薄红。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指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放任自己的情感,肆意展露自己的喜欢。
林眷舒感觉到掌心有东西,无意识的收紧手指。
她感觉到自己抓住了那个东西,于是睁开眼睛想看清楚抓住的是什么。
容朔砚一抬头就看到她清澈如水的眸子,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的眼睛亮的惊人。
林眷舒的声音软软糯糯,闷闷的喊了声,“容朔砚?”
他以为自己的心思被她现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莫名紧张。
“嗯,我在呢。”
林眷舒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说了句,“你别怕,我已经打电话给救护车了,你再坚持一会儿救护车就来了。”
听到她的话,容朔砚的呼吸都轻了不少,怔怔的看着她,一言不。
————
“木木,木木你在哪儿?”
十岁的唐霂深到处找她都没找到到,看到站在二楼窗户边的容朔砚,就冲他大喊,“容朔砚,你看到木木了吗?”
十岁的容朔砚拿着小提琴,面无表情的回答,“没有。”
唐霂深没好气的冷哼一声,到其他地方找人去了。
他看着唐霂深走远,低头看向站在窗帘后面的林眷舒,欲言又止。
林眷舒都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翻出窗户,爬到另一边的阳台上。
又顺着伸到阳台上的梧桐树枝丫爬到树上,然后下到地上,熟练得惊人。
全程容朔砚都屏气凝神,生怕惊到她害她掉下去。
林眷舒跳到地上之后才抬头看他,“容朔砚,大恩不言谢,以后在这片小区,有我罩着你!”
她仰着小脸,额头上都是汗,一副义薄云天的模样,稚嫩又倔强。
她收回视线,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准备离开。
走了两步她又回过头问他,“你拉的是什么曲子?”
“帕海贝尔的卡农。”
林眷舒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典型的不懂装懂,反正她没听过这个帕什么的,但是曲子好听。
她转身,蹦蹦跳跳的回去了。
容朔砚看着她的背影,羡慕中夹杂着许许多多的欢喜。
他们一家是半年前搬到这里来的,他知道八岁的林眷舒是这一片的孩子王,谁都不敢惹的那种。
他性格比较孤僻,小朋友的世界也分团体,他无法融入这个小区里的游戏圈。
当然,他母亲也不想让他跟林眷舒这群无法无天的孩子玩耍,他每天的生活都是拉小提琴,弹钢琴,和画画。
但他也是个孩子,孩子都有爱玩的天性,性格孤僻也不是天生自带的。
每当他听到他们玩闹嬉戏的笑声,他就忍不住偷偷去看。
林眷舒经常带着小区里的孩子去公园里玩耍,每次都路过他家门口。
她清脆的声音总是能让他在枯燥乏味的生活里得到一丝慰藉,像春日叮咚的泉水,又像夏日骄阳里的风,悦耳又清爽。
唐霂深找回来的时候看到他还站在窗户边,又大声的问他,“容朔砚,你真的没有看到木木从这里过去?”
他坚定的回答,“没有。”
这是他和林眷舒的秘密,他拥有这个只有他们两个才知道的秘密,他谁也不会说。
唐霂深叹了口气,只好又去另一边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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