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嘉音，“你的演技如果有你这张嘴这么厉害，应该早就红了吧。”
季宛微笑，“帮你介绍金主不需要中介费哦。”
褚嘉音，“卫琒一个月来宠幸你几次？他有几个情人你知道吗？”
季宛微笑，“帮你介绍金主不需要中介费哦。”
褚嘉音，“……”
季宛微笑，“帮你介绍金主不需要中介费哦。”
此刻季宛已经化身无情的复读机，语气和笑容丝毫不变。
褚嘉音又来了几次后终于狠狠地瞪了季宛一眼，哼了一声，扭过头不再继续，但疑惑却在她的心中蔓延开来。
——季宛似乎和之前不同了。
早在之前她就从常乐口中得知，他见到的季宛和她印象中的人
似乎并不是一个般，那是她还认为季宛是装的，故意迷惑常乐。
但现在看来，季宛的改变并不是伪装——那是为什么呢？
褚嘉音并不相信原本骄纵又恶毒的人，会在短时间内改变如此巨大。
*
季宛迎来了清净，但她的心情并没有随着发泄在褚嘉音身上而得到好转，她在心中呼唤系统。
【季宛：系统，原季宛真的和言墨没什么关系吗？为什么我总是对言墨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系统：没关系。】
虽说系统说的很坚定，但季宛总觉得它的语气中有那么一丝心虚，还有——它回复的太快了。
【季宛：那怎么解释我对言墨的感觉？】
【系统：或许是因为简伊？你不喜欢简伊，你和简伊都是李含娇的替身，但她被言墨拯救了，你还陷在卫琒身边。所以你对拯救了简伊的言墨有特殊感情。】
系统一本正经的胡扯，季宛眯了眯眼，她确定，系统是在敷衍她。
【季宛：你有事瞒着我。】
系统心虚，【系统：系统没有任何事隐瞒你。】
季宛对系统的保证反应平淡，【季宛：是吗。】
这是和卫琒学的，那人总会以平淡的态度面对她的所有情绪，季宛在不知不觉中学会了。
季宛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系统显然是不想说关于她和言墨的问题，她也懒得逼问——总有一天她会知道的。
她尽力收敛心中的情绪，把目光放在舞台上，但总控制不住的飘
向简伊和言墨的位置。
亲昵般配的两人甜蜜的互动，在她眼中是如此的——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