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拖着大大的行李箱乘上了开往了s市的高铁,当她拖着行李凭票找到座位时,却现已经被人占了。她低头看着座位上衣着考究、低头看报的男人,心中虽是不悦,但还是客气地开了口:“这位先生,请凭票对号入座好吗?”
那人听后,却也不抬头,低头从兜里取出自己的票看了一眼,身边往旁边的座位一挪,瞬间让出了座位。见他让了出座位,纪念也不好说什么,将大大的行李箱往座位底下一塞,随即坐了下来。纪念事先在手机里下了些影视剧,专门为打车上的无聊时间。为免打扰到旁人,她取出耳塞戴好,这才打开了存在手机中的惊悚片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车子缓缓地行驶了不久便开始逐渐提,纪念也随着剧情的深入而更加的投入。正当她看到恐怖的情节时,忽然觉得肩头一沉,一个人的脑袋便压了过来。正陷入剧情的她吓了一跳,偏过头一瞧,觉得肩膀上压着的那张俊脸实在太过熟悉。看清了那张睡颜后,她不动声色地继续低头看片,可是被平静的内心被身边不知是真睡还是装睡的人掀起了滔天巨浪,让她无法再继续投入于剧情当中。
身旁的人确实是在装睡,见纪念没什么反应,便故意将头往她肩上又靠了靠,毛茸茸的头蹭到了她的颈侧,挠得她微痒。
纪念实在被他蹭得颈间痒难忍,她只能往身旁让了让,试图让他的脑袋脱离她的肩头。可是他的脑袋像是长在了她的肩头一样,怎么也甩不掉。不仅如此,身旁装睡的人竟还厚脸皮地伸出胳膊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腰。
“沈奕桓,你什么疯?”纪念被他这副赖皮相惹得头疼,不由低声呵斥。
沈奕桓听见她开口,心满意足地睁开了眼睛,手下略一用力,将她揽入了怀中:“哟,你还能认出我是谁啊?我当你贵人多忘事,早把我给忘了呢!”
他们两人的座位正好是一排两座,即使沈奕桓做出如此亲昵的举动,却也不会影响别人。纪念稍稍挣扎不过,为免惹引注意,也只能由他搂着。
“我又不是失忆,你赶紧把手放开。”纪念边说边放下手机,伸手试图掰开他的手。
“我偏不放。”
“你放开,有话好好说行不行?”纪念虽然气急败坏,但仍旧压低了声音说。
“说不放就不放,我看你还能逃到哪儿去?”沈奕桓越搂越紧,他十分贪恋专属于她的味道。
“沈奕桓,你别耍小孩子脾气好不好?这里可是公共场合,你得注意点影响,还有,防止有狗仔!”
她这话不说倒好,说出来倒引他一顿抱怨:“那前几天梁承希在公共场合抱你也没见你有什么意见,当时那么多记者,你还不是乖乖地依偎在他怀里?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纪念心知他是吃醋,但觉得他这醋吃得很没立场。他明明跟那个冯丹妮都快要订婚了,本市的各大媒体争相报道,炒得沸沸扬扬,现在却还来吃她的飞醋,真是讽刺。
“我爱你,怎么就跟你无关了?”沈奕桓继续纠缠。
“沈奕桓,你能不能讲点道理啊?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能不能别再烦我啊?”
“那如果我说不能呢?”沈奕桓不理会她一脸的嫌弃,继续耍起赖皮。
“你这么大人了还这么不懂事?你不懂什么叫作两厢情愿啊?强扭的瓜不甜!”对于他,纪念简直不知该如何沟通,她觉得说这些简直是白费精力,但不说出来又心气不顺。她真希望现在有个人把沈奕桓收拾一通扔出车外,让她得以清净。
“是啊,我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所以我要跟你在一起,而不是冯丹妮。”
“可是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你听得懂人话的话就立即放开我,然而滚下车!”纪念低声咬牙切齿地说。
“好狠的心,你这是想谋杀亲夫?苍天啊,大地啊,也只能我才会爱上你这种狠毒的女人。不过,为了让别人免遭荼毒,我也只能牺牲我自己了。”见到了纪念后,沈奕桓心情大好,很乐意跟她耍起了嘴皮。
就这样,纪念跟沈奕桓低声争吵一直到了目的地。纪念下车后走哪,沈奕桓便跟到哪里。纪念早就在连锁酒店订了房间,登记的时候沈奕桓就站在旁边,时不时伸出爪子搭在她的肩上。前台的小姐见状,在登记了纪念的身份证后,很自觉地向沈奕桓索要身份证件。
“哦,房间是我一个人住,至于这位先生,我跟他不太熟!”纪念见状,狠狠地剜了沈奕桓一眼,向前台人员解释道。
然而前台人员却以为他们是闹了别扭的情侣,只是礼貌地朝纪念一笑,随即转向沈奕桓问道:“请问先生有什么需要?”
“订间房,就在她隔壁!”
“对不起,这位小姐隔壁的房间已经有人入住了。”
“那我订两个相邻的房间,一位她住,一位我住。”沈奕桓丝毫不肯罢休。
纪念见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