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在队长家、门口……我、情期嗬呃！”
一句话都说不利索。
“！！！”
6哲脸上的笑容迅敛去，目光瞬间凛冽如箭，来不及多想，他一把抓起挂在椅子上的外套就往门口飞奔。
其他人一脸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6母高声问：“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然而6哲集中了所有注意去安抚声音打颤的姜辞，根本没有听到身后的喊声。
“辛辛，别怕，我马上就到。”
电话那头的姜辞呜咽了一声，虽然极力压制着声音，但6哲还是听见了，心脏狠狠抽动，被人拖出来鞭挞凌迟。
“乖，没事的，别乱跑，我很快就到你身边，再忍一忍。”
原本还能边往外跑边安慰姜辞，可后来电话里传来对方带着泣音的哀求：“队长……想、想要队长信息素，求、求你。”
脑子里的一根弦“啪”的一声断掉，6哲挂断电话，疯了似的推门而出。
从6家老宅到姜辞身边需要一小时，这还是不堵车的情况。
心被提到了嗓子眼，理智被放在烈火上煎熬，眼中渐渐泛起血丝。
6哲开车疾驰，手机拨通了许嘉言的电话。
然而对方可能今晚喝了点酒，也可能在和老婆缠绵，总之没有接电话。
“操！”
6哲又带了一脚油门。
他尽量不去想姜辞现在的状态，神情阴沉，在时不时扫过面部的路灯下，显得格外冰冷阴森。
—
“嗬……呃唔……”
整个人都像是要烧起来了。
姜辞颤抖着身体，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时，眼睛里已经蕴满了雾气，有种迷离之色。
他拼尽全力想要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奈何思维无论如何都集中不了。
奶香味在孤寂的夜里蔓延，仿佛回到了初次情期那绝望的时候——
在几平米的小房间里，裹着被子颤抖，却怎么都抵抗不了吞噬四肢百骸的情欲。他的眼泪和口水都无法控制，唯有靠羞耻的呻吟，来缓解体内汹涌的热潮。
感觉自己变成了和江怀安一样的人，没有理智，想要对陌生的a1pha敞开双腿。
不甘和绝望，就像一把悬在空中的大刀，随时可能落下取走他的性命。
好在那几日江怀安没有回来，也没有陌生人闯进来。
姜辞几乎扯坏了身上所有的衣服，有的是用牙齿撕咬，有的是用手硬生生撕破。
等几天的情期过去后，他挂着破破烂烂的布蜷缩在房间的地板上，眼角噙着泪，头被抓得狂乱不堪。手指似乎失去了知觉，染血的线头，被抠的坑坑洼洼的墙上一道道血痕，身上后知后觉地出剧痛。
青一块，紫一块，也不知道当时是拼命撞了哪里。
几天没吃饭，唇瓣干涸白，姜辞当时很想就这么饿死，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眼神逐渐麻木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