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同学反应过,说灯盏光线不足,晚上练琴实在太累眼睛。
邓昀就站在这?样昏昏的灯色里,伸手,慢条斯理地?拨开?许沐子颈侧的碎发。
他垂头吻着她的耳侧,辗转吻到耳后的颈部。
“这?样,够刺激了么?”
第25章01:00-PM(3)
琴房没开窗,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木头味道。
许沐子想过要回答邓昀的问题,却?又在开口间感受到落在颈侧的温热鼻息,她受不住地打颤,在感受着吮吻的同时,喉间呵出叮咛。
这?大概,也算是一种回答吧。
邓昀停下来,垂眼看着许沐子,在?她喘得最急的时候继续和她接吻。
这?个吻很漫长?,强势地清空了她脑袋里的所有想法和逻辑。无?论“去做飙车族”这?件事是否出于真心,都消散得无?影无?踪。
在?送邓昀到校门口后,许沐子折返琴房,试图用勃拉姆斯击退自己的魂不守舍。
在?一曲肌肉记忆的糟糕弹奏后,大脑终于开始重新?思考音符时值、处理连奏和断奏,她却?收到邓昀发了的信息——
“下次接吻别哼唧。”
“别勾我。”
许沐子把额头抵在?钢琴上,re、mi、fa、sol发出抗议的共鸣。
她想,到底是谁在?勾谁啊。
也许是因为逐渐适应了不是天才?这?件事;也许是因为有同谋的陪伴,在?寒假经历过一系列叛逆刺激的行动,令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
许沐子依然是容易想东想西的内向性?格,但那个学期,她的心态明显开始好转,已经可以把某些负能?量和紧张拿出来自嘲。
在?忙碌着准备独奏和比赛的时间里,许沐子和邓昀偶尔联系。
大多数联系是在?周末。
他们有过关于许沐子生日的对话?。
聊到这?个话?题的起因,是许沐子在?六月份的比赛时间。
她在?通话?时提起,说:“好巧的,比赛时间在?六月八日,和我的生日是同一天。”
邓昀问:“生日是六月八日?”
“对呀,罗伯特·舒曼你知道么?是德国?的一位音乐家,不知道你记不得了,我学校琴房墙上有挂着舒曼的画像。我和舒曼是同天生日,都是六月八日。”
邓昀那边迟迟没有回音。
许沐子正走?在?去琴房的路上,还以为是信号不好或者路上嘈杂,对着手机叫过两次他的名字。
“邓昀,邓昀?你还能?听见我说话?吗?”
“能?,一直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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