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饮而尽!!
“地瓜烧?暖暖胃可以,口感不行,又辣又苦的。”
李云龙斜眼打量着这人,挺着小肚子,圆润白皙,堆着笑,双眼眯成一条缝,一脸富态。
“你小子是钱福吧?看你白白胖胖的,像总部偷吃的伙夫,我这可没有油水给你偷。”
这李云龙不管横竖都是一刀,那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钱福努力压住怒火!
“咱团凑出一桶油都够呛,要偷也得偷鬼子的,李团长你说呢?”
“到底是文化人,说起话来是一套一套的。”
“看来钱副团长打过不少仗,搞过不少物资,怕不是鬼子的飞机大炮都搞的到。”
“你要有能耐就解决独立团过冬物资,少跟老子吹牛,我没这闲工夫。”
“吹牛?我们搭个擂台,打个赌,不晓得李团长有不得勇气应战?”
“怎么赌?”
“谁在年前先搞到1000套冬装,算谁赢。
“我不用一枪一炮,你随意。”
“老钱,你别冲动,被服厂的产量都是定额分配的,你去哪搞这么多冬装?”
“加上晋西北日军最近封锁严查,这些物资就更难大量获得。”
“上个月新一团去总部拉配额的军装,被日伪军的检查站发现,损失了一半的军装不说,还牺牲10个战士才把剩下400多套的军装保住。”
时任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多田骏提出的囚笼政策,极大地影响了晋西北地区八路军的军需供应和流动。
这个时期的八路军生活之艰苦,不仅体现在缺少枪弹上,一人都分不到一支枪,每人三颗子弹。
生活物资上更是一塌糊涂,吃不饱穿不暖,以杂粮为主,吃野菜,困难时期甚至战士连鞋袜都没有,更别说冬装了。
赵刚显得焦急担心,倒是李云龙看赵刚的眼神没有那么轻蔑了。
钱福倒是很淡定的说:
“谁说我要去被服厂搞军装,前厂长都还在这呢,可不敢乱说撒!”
李云龙猛地被戳中痛处,整个脸,脸阴沉下来,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说道:
“还过年前?我的人都冻死球了,我只给你3天时间!!”
“3天谁搞到的冬装多谁赢。”
“谁先搞到1000套冬装谁赢。”
“你输了,从哪来的回哪去!!!”
“你既然能当这个副团长就有本事搞物资,老子有物资还要你干啥?独立团不养闲人。”
“李团长,3天时间不是摆明了欺负人嘛。”
“老钱。。。。。”
赵刚在不断在给钱福使眼色,让他别逞强,给李云龙服个软,方便日后工作开展。
“赵刚,你来独立团是当好好先生的?咱对面鼓说清楚,军政分开,各管各的。”
“我跟钱福打赌搞物资是军事行动,你越界了。”
“李团长你。。。。。”
“要的,那你输了,罚你3个月不能喝酒。”
“一言为定!”
赵刚:( ̄_ ̄|||)
。。。。。。
咚咚咚。
半夜,钱福准备躺下,赵刚敲响了房门。
“老钱,打赌的事情,要不你就服个软,3天1000套冬装厂里都赶不出来,你还不用枪炮,要是。。。。。。”
“老赵,你把心放肚子里,我早就有主意了。”
“我有一个朋友。”
“更何况,要服软也是他李云龙服软,狗眼看人低,欠收拾,瞧不起你老赵就算了,但不能看不起我钱福。”
“你小子跟那李团长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