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手机看出一朵花来,其实也没什么实质性刺眼的画面。
又不是两个人在滚床单。
可向芋就是在看见靳浮白那样无奈的淡笑时,指尖一缩。
她看了两遍,然后把手机丢给唐予池,吸着鼻子低声说:“这个王八蛋。”
“早跟你说了他们那圈子,没有好人,你不信,现在。。。。。。”
唐予池瞧着向芋:“不是,你别告诉我都这样了你还放不下?”
“嗯。”
“你不会是想要告诉我,你喜欢靳浮白吧?”
向芋摇头:“说不上来,我只知道我现在气得想要咬死他。”
“。。。。。。你那是气得吗?是醋的吧?”
“是吧,挺醋的。”向芋笑着说。
唐予池皱眉想了一会儿:“你别一脸虚假的笑,我看你这个笑我好闹心。”
其实他不太能理解向芋对靳浮白的喜欢,那男人帅是帅,有钱也是真有钱,可向芋也不是没讲过世面的傻白甜。
迷恋个十天半个月的还好,她现在说喜欢靳浮白,是唐予池怎么想都没意料到的。
他实在不能明白,向芋一个这么拎得清的姑娘,怎么揣着明白装糊涂,自己往深渊里跳?
真喜欢上那种人,那不是万劫不复吗?
可看向芋一脸温柔的忧愁,唐予池叹了一声:“要是放不下,就去找他呗,反正他什么样你都能接受。”
“我得好好考虑一下。”
向芋笑了笑,看向床边的椅子,椅子上搭着靳浮白那天给她披上的长款羊绒大衣。
她自己也知道,她和靳浮白之间没那么大的情分。
他不会是那种一直被甩脸子却没什么底线一味纵容的,他有着深情的假象,实际上情能有多深呢?向芋不知道。
仗着那天夜里靳浮白的若隐若现的赌气情绪,她觉得自己也就有能耐再约他出来一次。
最后一次见面,不是继续,就是散伙。
在唐予池印象里,向芋如果想和靳浮白谈恋爱,那是不可能的。
曾经他说过,她要是真的对靳浮白有所图就好了,谁知道她不图钱不图权,非要喜欢他。
唐予池还纠结着要不要一如既往地支持她,向芋已经精神百倍地打了个响指:“阳光这么好,下午咱俩打麻将去吧?”
麻将馆不能明面上开,都取名字叫老年活动中心。
此后两天,向芋和唐予池都泡在老年活动中心,同一群中老年人切磋国粹。
两天后,向芋精神百倍地去上班。
她在午休时给靳浮白打了个电话,语气如常:“衬衫你说我穿着更好看,不要了。可你这大衣我真撑不起来,我穿上太大,跟戏袍似的,还是还给你穿吧,不要糟蹋了。”
靳浮白起初没说话,安静听完,只“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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