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哲帆想了想觉得也是,便道:&ldo;那就你三我七吧。&rdo;李柏然温和说:&ldo;如果你执意要让我多赚些,那就稍微涨一下,你八我二,怎么样?&rdo;徐哲帆有丝疑惑的看着李柏然:&ldo;喂,这么亏你还投资它干什么?&rdo;李柏然笑了他说:&ldo;小帆,就算是只占二十,将来也会赚的盆满钵溢,到时你可别又眼红啊。&rdo;徐哲帆想了想,商业楼及周围商铺全部盖起来后再加上后几年的b市的兴盛那资金绝对不容小视,随即又燃起了斗志,于是点头说:&ldo;行,那就二八。&rdo;想想小时候成绩老受李柏然的压迫很是憋屈,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商业楼建起来后,李柏然就要给他打工看他脸色,那感觉真是说不出的舒畅。李柏然看着徐哲帆脸色明显的喜形于色,也不知在想什么眼睛笑眯眯弯成了月牙状,亮晶晶的看着他,李柏然忍不住的舔了下嘴角,他低咳了声,一只手握住徐哲帆柔软的手道:&ldo;小帆,你……还在生我的气吗?&rdo;徐哲帆闻言顿了下,随即把喜色一收,低头不冷不淡的瞥了李柏然一眼顾左右而言它道:&ldo;外面下那么大的雪,还是收拾收拾早点睡吧。&rdo;说完抽回手转身要走。刚走了两步,便被李柏然从后面抱住了,&ldo;小帆……&rdo;李柏然在他耳朵低低的说。徐哲帆被他嘴里的热气一吹,耳朵瞬间就红了,整个身体僵到不行。李柏然见徐哲帆只是轻微的挣了下,便老实的待在他臂弯里,头微低脸还红通通的,随即在他脸颊边亲了一口,然后翘着嘴角拉着徐哲帆的手往床的方向带。只是几步的距离,床还是记忆中那么松软,被子仍然带着阳光的味道,洁白的像雪花一样。两个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如胶如漆的吻着。徐哲帆的舌头一向是淡淡的粉红色,吻的时候李柏然最喜欢追逐他的舌头,然后含在嘴里逗弄。徐哲帆也很喜欢那种嬉戏的感觉,有时候会躲着藏着不让他碰触,有时就会主动乖乖的伸出来让李柏然吸吮。李柏然紧紧的把他搂在怀里,一直用腿不停的摩挲着徐哲帆的腿间,徐哲帆被他弄的虚痒难耐焦躁不安。李柏然吻完了唇舌便俯身在他身上各处种着各种小草莓,大的小的,红的紫的,生的熟的,就像一幅画一样错落有致,即美丽又抽像。腿内侧是徐哲帆身上最敏感的几处之一,每吸出一朵小草莓,徐哲帆都会哼出一声,腿会急促的往里缩一下。待连种了几朵销魂的草莓后,徐哲帆已经呜咽了,下身抖的厉害,等李柏然埋首于顶点时,徐哲帆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口。他已经半个月没有做过了,刚才的前戏做的很足前面早已是傲然挺立还微微的沁出露珠,已经敏感到了极点,被李柏然这么一挑拨,几乎就要把守不住。加上李柏然一直用舌头不停翻卷着粉红的边沿及那敏感的小孔,并反复的戳刺逗弄,刺激的徐哲帆下身如筛糠一样的抖的厉害,声音听起来即似呜咽又似乎在抽泣着。在马上就要频临高潮时,李柏然却松开嘴,反而起身覆盖上他,顺带把徐哲帆的手钳制在枕头两边,徐哲帆满脸潮红的急喘着,眼含水雾可怜巴巴的看着李柏然,看着李柏然挤进他双腿之间,然后调整了下姿势,准备好后低头看着下面徐哲帆的脸,然后挑眉轻笑了下。趁着徐哲帆难耐的时候突然顶入,等他微张开口惊叫时,低头封住了他的声音。冬季的夜晚,寒冷和温暖交替,暴风雪和律动同步。69…放寒假时正好赶上了百年难遇的大雪,雪有半米多深,火车不通,徐哲帆和李柏然只能在b市继续逗留几天。年关将近,即使市内被大雪覆盖,街道上的人们依然是熙熙攘攘的,徐哲帆穿着羽绒服,带着纯羊毛的手套,本来也给李柏然买了一双,结果他说什么也不带,只说手插在兜里一样暖和,徐哲帆听罢也没勉强。李柏然的手长年暖和冬天不带手套也冻不坏,而他不带的话就容易冻伤手,所以不得不弄个手套套着。两人这两天一直办置着好吃的和给家里人带的东西,李柏然几乎没买什么,只是给弟弟李辉买了最近款限量的玩具飞机。其它的全是徐哲帆买的。零零碎碎的东西很多,有给老妈买的羊绒外套,老爸的一件最新式的皮由大衣,再加上男女两套羊毛衫和羊毛裤,纯羊毛的东西市场上价格很贵,而且都是信得过的品牌,贵是贵了点但穿在老人身上暖和,不像是低档的东西掉毛不抗穿还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