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水鏡裡面的情形。
哪怕是時間已經過去了太久太久，牧輕音的眼睛依然是漸漸的濕潤了，看著軒轅長旭忍不住的又哭又笑：「你這又是何苦？」
「你看吧，我那時候哪裡是只想當你的弟弟，我那時候實則已經喜歡上了你，還是很喜歡很喜歡。」
軒轅長旭嘆道：「就你那麼傻，竟還以為我只想當你的弟弟。」
「誰傻了，還不是你們男人就連變傻了還不老實，還只想著什麼喜歡不喜歡的。」軒轅長旭的話讓牧輕音眼裡的濕氣立刻便消失了，對著他啐了一口沒好氣的道。
「。好吧，算是我說錯話了行不行？」見牧輕音不高興了，軒轅長旭哪還敢貧嘴，趕忙的認錯，然後示意牧輕音繼續往下看。
牧輕音抬頭，便看見水鏡里恢復了正常的軒轅長旭依然是接受不了現實，哪怕是親手替她收拾好了依然不肯讓她就地下葬。而是堅持要用乾坤袋帶著她，還表示要娶她為妻，堅持將來唯有她一個妻子，不再另娶。
軒轅長旭果然說到也做到了，那一世的他並不是沒有踏入仙途的機會，可是他拒絕了。
他也果真一輩子幾十年都沒有娶妻生子，而是孑然一身，直到他過世之後她才終於隨之葬在了他的身旁。
看著水鏡裡頭的那個軒轅長旭先是替她和娘親、外祖父、外祖母他們都報了仇，然後回到北旭又替自己報了仇。最終回到了兩人最初遇見的，上輩子娘親安置她的地方在那裡陪著她住了一輩子，牧輕音終於還是忍不住的淚水漣漣，哽咽不能言語。
許久，等終於哭夠了，看著正對著自己傻笑的軒轅長旭，牧輕音又是忍不住的含淚瞪了他一眼道：「你怎麼那麼傻？明明那一輩子是有機會能夠踏上仙途的。」
唯有一個子嗣還出事了，那一輩子軒轅長旭的生父並沒有讓他的道侶有機會禍害他便同她合離了。
沒有了阻礙，他一個堂堂修真界無論是實力還是資源都不缺的族長，還是能夠供得起資質不好的血脈後人踏上仙途的。
或許那一輩子的軒轅長旭不會再有機會飛升仙界，但是他至少能夠延長壽命。可是他甚至就連延壽丹都拒絕了不肯服用，只守著她-——
「誰叫那時候你喚我『阿傻』呢？所以我傻也不奇怪了。」
軒轅長旭笑著皮了一句，看牧輕音瞪圓了眼睛的瞪著自己，他便又摸了摸鼻子的笑道：「那時候的想法很簡單，這世上若是沒有了你，那我活的再久又有什麼用。」
他輕柔的替牧輕音擦去臉上的淚痕，然後輕笑起來，帶著慶幸的說道：「如今我是真慶幸，慶幸上輩子的選擇，不然這輩子我們或許就沒有機會再在一起了。」
牧輕音：「。」
她又是瞪著他看了半響，然後嘆息的問道：「你說你還恢復了上上輩子咱們在神界的記憶，那記憶當中又有什麼？難道上上輩子咱們竟是來自神界不成？」
「對，你想不到吧？咱們不僅來自神界，還一樣是道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