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已经很久没有为人动手。
谢晓峰说道:&1dquo;我知道姑娘一定会拒绝我的,但我总得说出来。”
我点了点头,说道:&1dquo;我也知道你一定不肯束手挨打的,但我总得打你。”
话落地,我拔出腰间玉箫,宛如一个拔剑的姿势,瞬息之间直朝着谢晓峰攻去。
谢晓峰没有避得开。
这其中可能有他没带剑的原因,但我觉得更大的可能是他没想到我会对他动手。
这是个被女人宠惯了的男人。
玉箫当头一击敲在脑门,谢晓峰整个人都滞了一下,我人已近前,随即伸手,给了他两个大嘴巴子。
鉴于我从没见过被人调戏两句就打死人的,所以没有下狠手。
谢晓峰大约从来没有挨过大嘴巴子,我都把玉箫收回腰间挂好了,他还是直愣愣地站着没有动。
我想了想,觉得这个时候要是骂他一句色胚,观感可能会很怪异,像打情骂俏一样,于是竖起眉毛凶恶地骂道:&1dquo;小畜生,以你的年纪,叫我婆婆都嫌小,这两巴掌是替你家里人打的,滚!”
谢晓峰看了看我,犹豫了一下,说道:&1dquo;不知婆婆尊号是?”
我指着路口,&1dquo;你滚不滚?信不信我打死你?”
谢晓峰道:&1dquo;冒犯婆婆了,我&he11ip;&he11ip;”
我抽出玉箫。
谢晓峰麻利地滚了。
我心情很不好地回到了万家酒楼。
太监总管万老三披着衣裳打着灯笼上前伺候,连热水都打好了,一副恨不能真做了太监,好进房间伺候的样子。
我泡了个澡,心情好了许多。
我给了万老三一块金饼,让他明天换个厨子来,我不是很喜欢这里的辛辣口味。
万老三连忙答应下来,却不肯要金饼,我瞥了他一眼,说道:&1dquo;恩是恩,钱是钱,你不收钱我没法安生住下。”
听到我还准备住下,万老三一副激动得恨不得昏死过去的神情,立刻收下了金饼。
我是当真准备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大老板死了,竹叶青和几个心腹手下也死了,他手底下的势力一定会分散成好几个像龙哥那样不成气候的小势力,我要是拍拍屁股走了,倒霉的很可能是这里的百姓,相反,我要是踏踏实实在这里住些时日,这些小势力不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抢掠,收不到钱,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散了。
何况酒楼住着也挺好的。
人多,热闹,我喜欢热闹。
过了两天,我听万老三说老苗子家里收留的那个年轻人走了,他还在那里唏嘘什么小丽,我的心情就又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