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铁驴显得忧心匆匆,问了句,“老猫还没来,怎么办?”
姜绍炎一脸无奈样,摸了摸额头说,“这也没办法,能不能及时带老猫去支援,就看我徒弟的本事了。”
他徒弟还能有谁?肯定是寅寅了。
要换做别人,我也就是顺耳一听,并不在意,但这次多多少少有点紧张了。
我没瞒着心中所想,跟姜绍炎提了点建议,那意思特警那么多呢,就不能换个人去请老猫?
我吃惊的发现,不仅是姜绍炎,铁驴也一起把我否定了,他们还回答一致,说这世上,只有寅寅或者我才能请动老猫了。而我要跟他俩去圣地,这么一排除,只剩寅寅了。
我闷头想半天也没想明白,我和寅寅到底哪里特殊了,最后强压下这种不安心思,闷闷坐在车上。
黑奥迪是奔着一处荒凉地方去的,在一个相对开阔的地方停下来。
我们都下车了,一起吸着烟,瞎聊天,拿出一副等人的架势。这样过了半个钟头,远处开来一辆直升机。
我认识这直升机上的标志,画了个老虎脑袋。
我本来心里一喜,心说这次待遇不错,我们有个直升机坐着,就算去那所谓的圣地了,遇到啥危险也能开飞机跑吧?
但我很快“清醒”过来,觉得这直升机也真就是一个搭乘工具,把我们运到圣地后,它保准就返航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喜是忧,或者这两种心情都有,一起纠结在心里头了。
姜绍炎带头,我们仨陆续顺着抛下来的软梯上了直升机。
我发现这直升机有点特殊,除了驾驶员和副驾驶,没有其他人,他们坐在座位上,后面没有座位,而是三张床。
我们仨一人一张,这床上还有看似安全带的绑带,我们用它固定好身子,防止飞行颠簸时,从床上掉下来。
另外机舱的玻璃全被挡住了,看不到外面的景色。机舱跟驾驶舱也被一个小门隔离开。换句话说,我们这里成了一个很封闭的环境了。
我冷不丁有点不适应,姜绍炎跟铁驴拿出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姜绍炎还跟我俩说,“赶紧睡觉。”
我是没困意,但他俩也不跟我说话,我没办法了,数了上千只绵羊,睡着了。
半夜里直升机好像降落过一段时间,听着外面有人模模糊糊的说话,飞机还被加油了。
我也出不去,索性不理不睬。
等再次睁眼时,我是被铁驴扒拉醒的。我看看表,早晨八点了。
姜绍炎早就起来了,他床上还放着几个大兜子,估计是从驾驶舱那边传过来的吧。
他先让我精神下,又一起吃早餐。
我以为我们会吃盒饭呢,就跟正常做客机一样,谁知道他拿出个长条包装袋来。这包装袋被打开过,我看上面还写着奥利奥。
我以为姜绍炎先吃了,我跟铁驴一会接着吃这袋饼干呢,我没在乎,还把包装袋抢过去,顺手往里一摸。
当摸到全是又长又直的东西时,我觉得不对劲了,心说奥利奥不是扭一扭再舔一舔吗?都是圆的,也没听说那厂家改行生产长条饼干了?
我好奇的拿出几个看看。当发现这都是一条条死蜈蚣时,我吓得哇了一声。
铁驴拿出一副鄙视的目光看着我,问了句,“大惊小怪个啥?”随后又抓起个蜈蚣,放在嘴巴嘎巴嘎巴的嚼着。
姜绍炎也这么做了。我突然觉得自己不认识他俩了,怎么都成吃虫狂人了呢?
姜绍炎看我不吃,又主动把一根蜈蚣递过来,嘴上说,“这是好东西,高蛋白,而且能激发潜力,你吃完就知道了。”
我还是有点膈应,但也想起我师父了,就是在乌州当过法医的那个师父,他养虫子,也吃虫子。最后我也实在禁不住他俩的劝说,吃了一根尝一尝
我发现姜绍炎没骗我,这东西吃起来真挺有嚼头的。我渐渐放宽心,跟他们一样,把这一小袋蜈蚣吃光了。
估计是因为吃了蜈蚣的缘故,我总觉得体内有股热气在流窜,四肢也稍有胀痛感,就好像有力气释放不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