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倾走到那两个人面前,看了刘姓官差一眼,冷笑道,“刘大人倒是消息灵通。”
“废话别说这么多,到了堂上,有的是给你说话的机会。”
看他这嚣张的样子,大概是还不知道他的手下已经落入了他们手里的事。
冯倾被他们带着,一路来到了衙门里面。
这个镇子因为距离县城很近,于是也设置了衙门,由主簿大人长期驻守,处理一些小案件。
大堂上,坐着一位年约四十岁的男人,留着络腮胡,一脸严肃。
正是主簿杨大人。
冯倾跪下。
“说吧,把你的同伙说出来。”
“同伙?”冯倾都蒙了。
“大人,您可能不知道,被偷的我的房间,我是受害者。”
“嗯?”他看向一旁的刘姓官差,“是这样?”
“这个女子胡说,”刘姓官差指着冯倾,大声说道,“被偷的,明明就是客栈掌柜的,主谋就是你冯倾!”
冯倾一笑,“刘大人,您除了诬陷,就没有别的花招了吗?”
“你……”刘姓官差气红了脸。
他当然知道冯倾说的,是前些日子李康村,半夜起火的那件事情。
他咬咬牙,心里暗道,这冯倾不但身怀大笔钱财,并且知道这么多事情,又不好对付,一定得找机会除掉她才行!
否则,总归是一个祸患。
“既然你们两个人说的不一样,那就各自呈上证据吧,本官再糊涂,也不至于谁说什么就是什么。”
刘姓官差阴恻恻一笑,“我有证人!”
“出来吧。”
他朝着后堂喊了一句,出来了两个官差。
刘姓官差一看两人,似乎有点疑问,走过去问了几句话。
那两人一脸为难地摇摇头。
他问的话,主簿杨大人听不到,但是冯倾听得一清二楚。
他问的是,“还没回来吗?怎么回事?”
“咳咳……”
那杨大人咳了两声,“刘大人,朝堂之上,和证人交头接耳可是违反规矩的。”
姓刘的闻言,重新站回杨大人身边,对着那两个官差问道,“你们昨晚看到了什么,都说出来。”
“是,”两人也不下跪,就站在堂前,说,“昨晚,我们两人奉命看守冯倾极其家人,半夜的时候,却看到她伙同贼人偷盗店老板家里的财物。”
这漏洞百出的话,亏他们说得出来。
“既然你们看到了,何不阻止我?”
冯倾问。
“我们当时……当时还以为你去茅房,难道我们也跟着?”
“杨大人,事情非常清楚,快下令捉拿贼人吧。”刘姓官差催促道。
“不急不急,”杨大人摇摇头,“本官还是没弄清楚这是这么回事,堂下女子,你昨晚可有伙同他人偷盗吗?”
“回大人,民女昨晚一直睡在房间,怎么会出去偷盗呢?”
她看看站在堂下的两个官差,“再说,昨晚看守民女们的,根本就不是他们二人。”
“是吗?”
那杨大人仿佛突然来了精神,“这又是怎么回事,你说说!”
他指着刘姓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