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挡住脸的斗篷拿下,如果朝醉和匀深在的话,一定能认出眼前这个人,正是匀深的好朋友之一,云清。
云清的斗篷凭空消失不见,他转身离开,走了几步之后,身影消失在大街上。
无影无踪,好像从来没有来过。
而宴涵涵原本在的地方,落下了一朵洁白的栀子花,花瓣上还带着晶莹的水珠。
宴涵涵回到家之后,看见的就是坐在沙上等他的韩阳夙。
他抿了抿唇,“韩阳夙。”
韩阳夙看向他,“你去找朝醉了?”
该怎么形容他的眼神呢,宴涵涵看到的是他的试探,更多的是害怕,绝望。
可是他绝望什么呢?宴涵涵不想去想。
所以宴涵涵毫不避讳,“对。”
韩阳夙眼神一瞬间变了,阴霾,冷漠,他站起身来,一步一步的靠近宴涵涵,宴涵涵毫不避讳的看着他,不躲也不避。
没有担心韩阳夙误会,也没有在意韩阳夙的情绪,有的只是面上的冷淡和眼神里面的冷漠。
韩阳夙一刹那就失去理智,他伸出拳头,狠狠地砸在宴涵涵身后的墙上,墙上印上了一个血印。
“涵涵,你就这么喜欢他吗?”韩阳夙这句话问得十分平静,好像他一点都不生气,但是墙上的血印还有他眼底毫不掩饰的阴冷丝毫在提醒着宴涵涵。
韩阳夙只是在强装不生气。
“是,你知道的,我从小就喜欢他,他就像一个太阳,又像玫瑰,太阳刺眼,玫瑰刺手,我总是得不到他。”
“我以为抵着这点痛,只要能拥有他,我也是毫不在意的,但是他甚至不想刺痛我,他讨厌我,你知道吗?他讨厌我!!”
宴涵涵吼了一句,吼完之后,眼泪唰的就掉了下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怎么会认不出自己喜欢的人呢。
在酒吧外面,朝醉来救他的时候,他看到那个笑容,他就知道,朝醉回来了,不是像是被设定好程序的喜欢他,讨好他,为他做所有事的朝醉。
而是他一直想拥有的朝醉,他以为等不到他回来了,他就想抓住眼前自己能拥有的一切,比如韩阳夙。
但是他是脏的啊,不仅仅是身脏,还有心脏。
他以前从来不觉得强求的东西有什么不好,利益才是维持一段关系的最好的纽带。
但是面对朝醉的时候,他总是觉得自己是脏的,那种从骨子里散出来的自卑,让他无所适从,却又无比熟悉。
五岁的时候,深知自己正常手段是得不到朝醉的,所以他答应了和神秘人的交易,他给神秘人弄朝醉的血泪,而神秘人给他一个全心全意只有他的朝醉。
一步错,步步错,这也许就是一念之差,如果还能重新选一次,他一定不会做这个选择。
不是因为道德底线太高,而是因为,这个全心全意只有他的朝醉,根本就不是他爱的那个朝醉。
“涵涵,你是不是忘了,是你,到处跟别人说,朝醉就是你的舔狗,是你一次又一次利用他对你的爱来羞辱他,是你亲手把他推开的,你现在到底在干嘛?!”韩阳夙情绪也绷不住了,他亲耳听见了宴涵涵说爱别人,这让他整颗心都像被泡在水里,喘不了气,呼吸不上来。
“那不是他,而现在我喜欢的他回来了。”宴涵涵分毫不让。
“那我呢?我算什么?涵涵,你爱不爱我?”韩阳夙觉得自己简直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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