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好热,下面好胀,”简意喝醉之后出乎意料的坦率,“伯言你帮帮我…我想射。”
贺伯言眸色陡然深邃起来,他也硬了。
他看了看时间,外面布景清场还要一段时间,于是他换到保姆车最后排的角落里坐下,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中,沉声说:“哥哥把衣服脱掉了吗?”
“没、没有。”简意半倚着床头,一手伸进睡裤里,咬着下唇,胸口剧烈地起伏。
“脱掉,把内裤也脱下来。”
贺伯言给简意下命令的同时,一手也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耳边传来窸窣的声音让他的阴茎快勃起,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脱掉了吗?”他用掌心磨蹭着胯下的东西,压低声音问。
“嗯,脱掉了……”
简意单手解开睡衣的扣子,睡裤连同内裤一起,只剩下右半边松松垮垮挂在膝盖弯处。
贺伯言闭上眼,头部后仰靠在座椅上,说:“哥哥我在摸你了,你感觉到了吗?你好硬啊,还很烫,烫得我手心都出汗了。”
简意闷哼了一声,他循着贺伯言的诱导握住自己的肉棒,手心竟也微微汗湿起来。
“我把它摸得更硬了,是不是?”
“嗯…再、再多摸摸我好不好?”
“好,再摸摸你,”贺伯言故意短叹一声,将声线刻意压得很低,“我还要舔你呢。”
简意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
他闭着眼睛,顺着床头向下滑,躺在床上抚慰着自己,想象着贺伯言跪在他的两腿间,用双唇亲吻他的小腹和肚脐,掌心的肉棒更烫了,顶端开始渗出透明的液体。
“伯、伯言,我嗯我想你给我口、口交。”
“好啊,”贺伯言开始配合他的性幻想,“我待会儿回去,第一时间冲过去把你扒光,然后我跪在你面前,让你的鸡巴打在我脸上,然后我会用鼻子蹭一蹭它,再把它一点点含进去,好不好?”
说完,他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口水,有点口干舌燥。
“好、好。”
简意脸颊绯红,迷蒙的视线中好像出现了贺伯言那张俊美的脸,他在冲自己笑,然后低头一点点吻过他的腹股沟,最终来到他的性器前。
前端分泌的液体蹭在他的脸颊上、嘴角边,留下一小片湿润的水光。
“我把你全部含住了,你的鸡巴顶住我的喉咙,好深、好热,我用舌头轻轻舔你的那根,哥哥你喜欢我这么舔你吗?”
“喜欢,嗯…我喜欢……”
简意幻想着按住那颗埋在自己腿间的头颅,将自己挺送得更深。
“我舔到你的马眼了,”贺伯言加快撸动的度,低喘着叹息一声,“小意哥哥你好甜啊——”
“啊…是、是吗?”简意绷紧了双腿和脚趾,咬着下唇小声呻吟着问,“那、那你喜欢吃我吗?”
“当然喜欢,”贺伯言说,“你要射在我嘴里吗?我会把你全部都吞下去,一点儿都不剩,然后在和你接吻,让你也尝尝甜甜的味道,好不好?”
“好,好……”简意嗯哼两声,手掌握紧了胀得筋络都凸起分明的肉棒,“伯言我要射了,嗯…啊…”
“和我一起宝贝儿,我的也都射给你,我要把你填满。”
“嗯…呜…啊啊…”
一阵急促的喘息过后,两人几乎在同时射了出来,简意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眼神迷离、脸色潮红,脱力地瘫在床上,握着电话一遍遍叫贺伯言的名字。
贺伯言拿过纸巾把小腹上白浊的液体擦掉,心满意足地应和着电话那端的呼唤。
“小意哥哥你好甜哦,现在好想抱抱你,然后把你压在床里,把你再次操射,”他诱哄着问,“哥哥你想不想啊?”
“想,想的,”简意整个人如踩在云端,晕乎乎、轻飘飘,既迷茫又欢喜,“想伯言。”
“都说酒后吐真言,小意哥哥你是不是真心的呢?你是不是爱上我了?”贺伯言把话问出口,竟有一点紧张。
电话那端有一瞬间的沉默。
随即,简意软软糯糯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伯、伯言,喜欢的,很、很喜,越来、越来越喜欢。”
酒精让他的舌头打结,一句话结结巴巴来回重复,贺伯言直接把这句话拼接成了“我爱你”三个字。
“啊——等我哥哥,我现在立刻回去见你!”贺伯言等不了了,一分一秒都等不下去,他要马上见到简意,他一定要把他抱在怀里。
“等,等的,我等、等你。”
简意的手已经握不住手机了,他迷迷糊糊地翻个身,把头埋进旁边的枕头里。
这是贺伯言从家里带来的枕头,因为睡不惯酒店的软枕,长期离家时他都会带着自己的枕头出门。
这里有贺伯言的气息。
简意半搂半枕着,安心闭上了眼睛,他没有挂断手机,贺伯言唤了他几声都没有回应,也没有中断通话。
他冲出保姆车去向导演请假,秦峰当然不同意,布景清场加上调试灯光设备,花费的精力物力和人力,不能随便浪费。
无奈下,贺伯言焦急等了一刻钟,终于等到秦峰开拍的通知。
他冲过去站好位,催促场记打板,一条过。
等到秦峰点头说“ok”,贺伯言风一样地冲过去,把秦峰身上的车钥匙夺过来,说了句“借个车谢谢”,然后飞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