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啊啊!”
季逸林淡定地抬手开了灯,结果是随便正抱着两个枕头坐在那里看鬼片,为了追求视觉效果而拉了窗帘,屋子里黑压压的连点月光都没有。
“呀啊啊啊!”电视里的炮灰甲还在惨叫。
“这么晚还不睡?”季逸林坐在床边道。
“等你啊,”随便丢开枕头,笑得很狡黠,“我跟小玥说明天下午才到,可以睡懒觉哦。”
季逸林也笑起来,起身又把灯给关了,就着电视机里忽闪忽闪的光摸回床上,准确无误地堵上他的唇。
两个人相拥着倒在床上,也不知道谁压着谁,纠缠着吻了一会儿,突然随便捧着季逸林的脸推开他,“诶!你还没吹头发……”
“不会生病的……”季逸林重又凑上来。
“可是很凉……嗯……先吹吧……啊……”
随便发出一声惊喘,身体微微颤了一下,冰凉的水珠滴落在他腹部,然而让他更加颤抖的是另一个温热湿软的触感,舔舐在他腰侧的敏感处,然后慢慢往下。
他习惯性开始将手滑进对方的睡衣里,一边剥对方衣服一边回摸着那触感温润的肩背与锁骨的曲线,但过不了多久又短暂地清醒了一下,抓着季逸林的头发挣扎道,“等一下,那至少关了电视……呜!”
最脆弱的位置猝不及防地被包裹住了,突如其来的火热刺激,他将指尖扣进季逸林的发里,仰起脸难耐地喘息着,眼角余光瞟到对面,满脸血淋淋的女人正撕扯着炮灰甲的腹腔,扯出一截一截白花花的肠子。
冰冷的水珠随着起伏不断地滴落在敏感的大腿内侧,下腹在温热的舔舐下不受控制地持续胀大,冰火两重天,随便不堪地抬手捂了眼,觉得自己真是变态到极致了,靠,看着鬼片做爱,啊啊……
“哇啊啊!!”“哧!”“哗啦——哧!”
画面里还是那个血淋淋的女鬼,却又换了个炮灰乙,被割开喉咙拽着喉管往外扯,血液喷出喉管的噗噜声,盖过了吸吮时啧啧的水声和难耐的喘息声。
随便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捂着脸,听着电视机里的混乱声响,完完全全地自暴自弃,然后终于在炮灰丙惊声尖叫的那一瞬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微微弯起了腰释放了出来。
他倒回床上激烈地喘息,视野里的电视屏幕完完全全模糊了,迷蒙中季逸林凑了上来,压着他的手腕,与他十指交握,整个人覆在了他的身体上。季逸林湿润的唇咬着他下巴,舔着上面冒出一点点的胡茬,低哑着声音邀功似的道,“我吹了哦……”
随便脑子比身体还软,混沌地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瞪眼——又不是叫你吹这个!
“……”笑。
随便被他笑得骨头都酥了,无力地呻吟了道,“……去关电视。”
……
肉体的撞击声清晰又暧昧,粘腻的水声带着节奏感不断加速,床板晃动的吱嘎声和越来越激昂难耐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嗯……嗯……那……那里……嗯……”
“这里么……要快一点么……”
“呜……我说……那……那里……够了……嗯……嗯……”
“好……马上就好……”
“呜……呜……啊啊……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