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萦愣住，程戚樾继续解释：&1dquo;你也帮了我，谢谢了。”
徐砚程听完寡淡的两句话，眉头微皱：&1dquo;完了?”
程戚樾冷倦的眸子在看向徐砚程那一刻，渐渐虚，咽了咽口水：&1dquo;我和我哥说了老师的事，他会投诉的，你不用担心。”
许萦越听越混乱，徐砚程说：&1dquo;别解释了，没一句话在点上。”
程戚樾泠泠：&1dquo;哦。”
徐砚程：&1dquo;去收拾东西，校门口等你。”
程戚樾眼眸慢慢缀上光：&1dquo;哦!”
等他走后，许萦探究的目光投来，徐砚程往前半步：&1dquo;边走边说?”
许萦跟上他步伐。
徐砚程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1dquo;也不知道他怎么懂我和你的关系，刚才给我打电话把你为了帮他说话和贺明产生口角的事情和我说了，我正好结束手术到家，就过来一趟。”
许萦：&1dquo;你&he11ip;&he11ip;投诉老师了?”
徐砚程温柔笑：&1dquo;投诉了。”
许萦反而觉得毛骨悚然：&1dquo;你说什么了?”
徐砚程：&1dquo;对我弟弟人生攻击，对我太太出言不逊。”
听到后半句，许萦瞪大眼睛，不确定话的真实性：&1dquo;真这样说?”
楼梯道人少，徐砚程往她的方向靠近了一步：&1dquo;说了。”
&1dquo;会不会给你惹麻烦?”许萦说。
徐砚程摇头笑笑：&1dquo;我想到很久以前的事情，那时候你也是不管不顾冲上去替受困的同学解围。”
许萦记得楚栀说过，&1dquo;你说那次帮你和楚栀出头?”
徐砚程心里升起期待：&1dquo;你记得?”
许萦：&1dquo;和你第一次见面后，楚栀给我说的，我也才记得有这件事。”
她雅笑着，他却心底酸。
还以为&he11ip;&he11ip;
算了，徐砚程心想，再计较也没有任何意思。
&1dquo;不觉得我太冲动了吗?”许萦低头数阶梯，&1dquo;十六岁是这样，二十六岁还是这样。”
碰到看不下去的事，就做莽撞的出头鸟。
徐砚程跨了一级阶梯，先她一步，抬手扶着她，说了声小心，许萦正郁闷着，有他做支撑，任性地跳下二级台阶。
&1dquo;换个思维想，这是初心不变。”徐砚程说，&1dquo;而且不是坏事，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