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很刻苦。这很好。”
时皎小屄几乎被绳子磨得麻木。
他在心里小小送了一口气,认为今天的训练并没有想象中难熬。
很快,这样的侥幸就被击碎。
时皎脸迅速苍白下去,原来感官趋于迟缓的腿心突然又开始敏感起来。
小屄上传来一阵阵火热生疼的触感。
时皎抬眼,神色无助地看向江星倦。
江星倦抚了抚少年的肩膀,嗓音微哑:
“小时,怎么了?”
时皎抖着手想向老师求助,但呜咽却先从花一般的唇瓣吐出。
阴阜的敏感节节攀升,早该麻木的花穴竟然再次被绳子摩擦得抽搐痉挛。
被磨得烂红的蚌肉重新颤栗得停不下来。
阴穴口大口大口地吐水,而另一边最敏感的逼心竟然也开始慢慢升起火辣辣的钝痛、混着一点麻痒感,直叫人无法忍受,几近疯狂。
“呜……老师……不、不行了……小屄要坏掉了……不能继续了……”
少年白皙柔韧的长腿隐秘得磨着腿根,白嫩腿根染上麻绳上浸润的姜汁和淫水,泛起可爱的粉红色。
江星倦专门处理过后半段吊高的绳子。
绳面在被侵泡过姜水后又烘干,浓缩的姜汁甚至让那段绳子整个颜色偏深。
粗绳里浓缩的姜汁现下被女穴口流出的水液打发,小屄口糊满的蜜液和姜水融在一起,时皎娇嫩的女穴自然会疼痛麻痒难耐。
时皎毫无所觉,小屄吃着浸满姜水的麻绳,还以为是自己不够努力的错。
江星倦早就预料到辅导超出限度,清俊面庞上还带着笑。
他居高临下,语气故意带上不虞:
“怎么会呢,小时再坚持一下,明天可就是比赛开始了,连老师最后的辅导也做不好吗?”
“呜……不、不是的……呜呜但是……”
时皎还想说什么,江星倦的手掌却先贴上了学生白嫩的臀肉。学生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往往需要一点老师在幕后的推动力。
江星倦深谙此道。
江星倦几乎是半推半拖,扶着时皎走绳子的后半截。
“呜呜呃——”
时皎抓着江星倦衣脚的手开始颤抖,细长白皙的手指痉挛震颤得厉害,少年整个身子近乎抽搐似的激颤。
他抑制不住本能,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想去够下面被磨得钝痛火辣的女穴,却被江星倦轻易握住手制止。
江星倦握着时皎的手鼓励似得轻轻拍抚。
但时皎却根本甩不开他的钳制。
女穴口从刚才起一直缓慢升起的钝痛感,终于累计叠加生成到无法忍受的地步,麻绳所能接触到的地方全都又热又痛。
小屄根本无力抵挡,只能孱弱翕合着抽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样的困局。
甜腻的淫汁大量倾吐,粗糙的绳面从一路被打湿,浸润上逼水,一路湿润到少年的腿心。
时皎艶丽苍白的脸早已潮红一片。
他阖着眼,长睫不停抖动,眼尾处水色弥漫,泪滴在眼下积蓄后不停向下滚落,把贴在面颊上的黑发濡湿成一片。
既狼狈又可怜。
让人忍不住将他欺负得更过分。
时皎已经被麻绳欺负得快感堆积过量,小屄被绳子又热又痛地磨着,女蒂几欲高潮,又在吃进姜水后颤巍巍得缩回去。
即将抵达高潮又总是被强行压下。
时皎甚至以为是自己哪里做错,惹恼了一向好脾气的江老师。
时皎脑子空白一片,唇齿吐出话语,都是可怜的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