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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这正是我要说的。”海棠极力镇定道,&1dquo;我知道你肯定能查到一些事&he11ip;&he11ip;但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我想以后你还是别再来打扰我了。”

  端木夜收起嘴角的弧度,冷眼看着她不出声。

  这几日,他找人调查出了一些事。所谓林雪霜的义妹,是近几日才出现的,时间恰好在海棠落水后不久,毫无疑问,她正是他的海棠。她不记得之前的所有事,就仿佛是换了个人似的。然而他并不相信,他以为,那不过是她为了逃开他的借口。当时她为何宁愿死也不肯留下?对她来说,更重要的究竟是什么?他要问清楚,而那之后,他不会再给她逃走的机会。她是他的丫鬟,是他的人,想跟他撇清关系?简直是做梦!

  &1dquo;牡丹,自己掌嘴。”端木夜忽然提高声音吩咐。

  牡丹微微一怔,随即便听令动起手来,啪啪的声音清脆响亮,直入海棠的耳中。

  海棠面色微变,谨记着自己此刻的对外身份,她急道:&1dquo;你究竟要怎样?”

  &1dquo;上来。”端木夜淡淡道。

  海棠沉默地盯着他,终于妥协爬上了车。

  端木夜看了李长顺一眼,后者忙放下帘子,紧接着牡丹也在李长顺的示意下停了下来。

  这样的密闭空间令海棠有些不安,她就坐在帘子旁,距离端木夜远远的,又一次重复道:&1dquo;我不知道之前你跟我之间有什么纠葛,但现如今我已经都忘记了过去的一切。不过我们之间过去有什么样的恩怨,还请你放下吧。”

  端木夜定定地看着海棠,半晌才意有所指道:&1dquo;你对牡丹倒是情深意重。”

  海棠一愣:&1dquo;我只是不想你因为我而迁怒别人。”

  对于海棠的解释,端木夜不置可否,他垂下视线,忽然问道:&1dquo;比命还重要的,是什么?”

  海棠心中微颤,那是她跳江之前对端木夜说的话。她面上做出疑惑的模样,不解地看着端木夜。

  端木夜忽然抬头,那漂亮的眼此刻漆黑深邃如同黑洞,他长久地注视着她,又一次说道:&1dquo;你告诉我,比命还重要的究竟是什么?”

  &1dquo;有很多东西都比命重要。”海棠愣了愣才回道,她不太敢去看端木夜的眼睛,视线微微垂下,落在他的下巴上,&1dquo;比如国家大义,比如气节,比如尊严&he11ip;&he11ip;”

  &1dquo;对你来说呢?”端木夜打断了她。

  海棠垂下视线,好一会儿才抬头,轻轻皱眉道:&1dquo;世子殿下,你让我上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问题?那我若是答完了,是否就可以离开?将来你也不会再来找我?”

  端木夜深深地望着海棠,忽然沉沉地笑了起来:&1dquo;海棠,不得不说,你玩的这一手,十分有。”

  &1dquo;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海棠心中一跳,面上却极力维持着镇定,&1dquo;我说过了,我已经忘了前尘往事。”

  &1dquo;不,你没忘。”端木夜沉下脸。

  海棠望着此刻堪称耍赖的端木夜,忽然起身道:&1dquo;你怎么想是你的事,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我目前的状况。你该放手了,不然你一定会失望的。以后,也烦请你别再如此。那位牡丹姑娘虽然是我的旧识,但我已经忘记了她,就算你再怎样对她,我也不会有任何感觉。”

  海棠来找端木夜,是为了让他明白,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原先的海棠了,她要让他看到她和&1dquo;原先”海棠的不同,让他明白再纠缠下去也毫无意义。至于他信不信&he11ip;&he11ip;她只能期望他慢慢接受这个&1dquo;现实”了,作为林雪霜的义妹,她过得再好不过,是不会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回到他身边,再度担惊受怕的。

  然而,在海棠起身之时,端木夜忽然动了,他身子前倾抓住海棠的手臂,将她一拉一扯带入自己的胸怀,低头便要吻下去。

  &1dquo;啪!”

  当那声清脆的声音响起的时候,两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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