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许霜辞偏偏能克服自己的惰性。
他翻个身在晴肚子上滚了滚。
嫌不够,又按着晴,避开尾巴将他从头到屁股搓揉了一遍,揉得晴直接呆滞。
大猫傻了,他哈哈笑着,心满意足地起身继续去刨坑。
调戏兽人的亚兽人走了。
空气中还有晴飘动的毛毛。
晴却缓缓趴地,脸埋在两个爪子之间,耳朵红了个透。
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么亲密的举动是伴侣才能做的!
许霜辞当然不知道。
他像又蓄积了能量,正激情四射地赶往河边。
此次之后,晴有好几天不敢让许霜辞近身。
好在许霜辞终于完成造窑事业,已经开始洗土做陶了,也没注意到。
做陶就是个玩儿泥巴的过程。
刚挖回来的陶土不能直接用,需要经过粉碎淘洗,沉淀后得到泥块。然后通过搓条或拉胚的方式塑形,再上釉阴干后才最后送进窑里。
许霜辞上次玩儿泥巴的时候还是在六岁以前,搓泥塑性的时候还有些恍惚。
于是他也不自己一个人做,还把晴给拉来一起。
甚至利用晴那爪垫,在好几个专门做了腿儿的陶锅上让晴留下他的爪印。
晴虽无奈,但也配合。
锅碗瓢盆都做了,用来煮盐的小陶罐也做了百十来个。
阴干后分批次放入陶窑里,就等着烧火了。
在此之前,许霜辞又上了一趟山。
结果是好的,盐池表面凝结着一层白晶。这就是盐了。
终于不用再喝盐水,许霜辞立马拿起木板搜刮。
晴跟在他身边,看了看天色,又看着干涸的盐田。
原来这样也能把水弄没。
转眼见许霜辞连土带泥一起刮,晴提醒:“底下那层有泥。”
许霜辞:“这种啊,要是咱们养了动物,可以给他们吃。也不浪费嘛。”
以后总要养牲畜的,他就当提前备上了。
说着,许霜辞一僵。
他猛地抬头,脸上笑意还没落下。
他一口气没上来,话都轻飘飘的:“话说,我那些带回来的蛋……”
晴:“给你放在火堆边的。”
许霜辞:“不会烤熟了吧。”
晴:“翻了面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