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霜辞撸了一把大猫脑袋笑道:“你躲什么,我还能把自己伤着?”
晴下巴往他头顶一压,许霜辞又被毛毛捂嘴。
他扑腾两下。
还是抵不过晴的力气,倒在了他跟前。
“捂嘴算什么本事!”许霜辞挣扎着脑袋伸出来,喘了口气。
跟晴闹了一会儿,他松松地抱着晴脖子,望着山洞出神。
“我想做船。”
“我想要我的锅碗瓢盆大水缸……”
山谷他看了,没合适的地方挖窑。
山谷外晴又不让他去,挖窑这事儿就不成。
再有就是捕猎就已经耗费他大半的时间,没等他陶窑挖好,晴怕是都好了。
念着念着,许霜辞想着晴的伤忽然要坐起。扑腾两下,无济于事。
许霜辞平躺着挠挠晴下巴,无力道:“起来,要给你换药。”
晴眯眼,呼噜出声。
爪子伸出来勾住许霜辞的腰,摆明了不挠舒服不松抓。
许霜辞只得好好伺候虎大爷,又抱又挠好一会儿,晴才松爪。
蹲在晴后腿边,许霜辞揭开晴腿上的那条帕子。
药草糊糊已经干了。
许霜辞轻轻碰了碰,草药渣直接掉落。
他仔细看过,现伤口边缘已经在结痂。
许霜辞心中大定,又重新捣了草药给糊上去,换成了兽皮包扎。
用过的帕子洗干净,又用滚水烫了烫晾起来。棉布比兽皮透气,条件有限,晾干了还能用。
许霜辞洗了手,背对着晴守着烤肉。
想着刚刚看过的伤口,他问:“伤口是不是还很痛?”
晴脑袋抵着许霜辞的后背,力道没注意,险些让许霜辞一头栽进火里去。
他尾巴一勾,立马将人拉了回来。
许霜辞摸了摸自己差点被火燎到的头,揪了一把腰上的尾巴。
“伤口?”
“还好。”
“那痒不痒?”
“有一点。”
“才一天就开始长肉了?”
“不知道。”
晴呼吸正好喷洒在后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