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低低的,但他听得出来,不是不舒服。
自己伴侣身上的水流到自己身上,晴直接抱着人到水中稍深一点的地方潜进去,冲洗干净汗水,又抱着人回到山洞。
里面还有浅浅的味道,两人都闻得到。
许霜辞红着耳朵趴在晴胸口装睡,晴换了块兽皮才抱着许霜辞躺下。
晴知道许霜辞没睡,他手指沿着他的脊骨一颗一颗往下滑,脑中清醒万分。
原本是有些迷茫的。
但回想一下自家伴侣刚刚的呜咽,好像跟他以往在野外听过的没什么两样。轻轻浅浅,更好听。
所以刚刚就是在怀崽了。
晴意识到这一点,抱着许霜辞的胳膊收紧。可是他现在还不想要崽。
许霜辞装着装着也就睡过去了,完全不知道晴在纠结个什么。
第二天早上醒来,瞥见身边的大帅哥,许霜辞趴着欣赏了好一会儿。起身时余光看到那明显的地方,许霜辞眼睛一烫,慌张起身。
洗漱过后,许霜辞将早饭做上。
晴睁开眼,躺在石床上好久,憋得汗都出来了那不正常的地方才安分。
他以往当这是流浪久了生的病,毕竟流浪越久这病就越严重。但是想到昨晚,晴看着自己的掌心,隐隐感觉到不对劲。
他以往自动忽略这些东西,但现在仔细想想,应该没病。
许霜辞进山洞就看到晴半坐起身,摊开自己手也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许霜辞耳根一热,匆匆走过去,一巴掌拍在晴的手上。
晴抬头,目光还透着几分思索。但眼神干净,看得许霜辞直呼是自己龌龊了。
许霜辞额前头沾了雨,水珠落下砸在他的手背。
晴五指收拢,给他擦了擦。
“外面下雨,别出去。”
“吃饭了,还不起。”
两人异口同声,说完又对视在一起。
一个眸光温和,还带着点疑惑。一个眼神躲闪,面色绯红。
晴拉着许霜辞坐在腿上,拢着他。他捏捏许霜辞红透似浆果的耳垂,道:“想要崽吗?”
“什么?!”许霜辞手摸上晴的额头,反复几次才下结论:“不烧啊。”
晴手搭在许霜辞的大腿,沿着腿。根往前。
许霜辞呼吸一乱,颤颤巍巍抓住他的手。正羞恼着要瞪人,却现晴眼里没带任何谷欠色。
“怎、怎么了?”许霜辞有些摸不准晴的意思,尾音打颤着问。
晴下巴搁在许霜辞肩膀,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雨水,视线不离那地儿。
“我还不想要崽。”
“嗯……嗯?”许霜辞迷茫看他,“所、所以呢?”
晴:“这里,每天早上都不舒服。”
许霜辞脚趾蜷缩,立马羞红了脸。他不怎么好意思问:“这、怎么个不舒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