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榆看完之后很是无语,“这帮老古董可真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连这种事都要上奏。”
夜孤宴侧目看向她,“皇嫂觉得这件事是小事?”
“不然呢?不就是逛花楼嘛!多大点事儿。人不风流枉少年,我就不信那帮老顽固年轻的时候没逛过花楼。
况且司空牧虽然风流,但不下流。他与那名花魁只不过是志趣相投,一起弹弹琴,喝喝酒罢了。”
夜孤宴眉头一皱,狐疑的看着她,“皇嫂如何知道他与那名花魁只是一起弹弹琴,喝喝酒?”
姜榆心叫不妙。
【完了,说漏嘴了。】
她心虚的眨了眨眼睛,“前段时间我与司空牧下棋,他自己跟我说的。”
“是吗?”夜孤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看来国师和皇嫂真是无话不谈,连这种风月之事都要跟你说。”
“呵呵!”姜榆干笑两声,怕自己说多错多,连忙转移了话题,“对了,我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明日我跟你一起上早朝,到时候我帮你怼死那帮老顽固,保管他们以后再也不敢拿这种事烦你。”
“好。”夜孤宴想到那帮老臣被她怼的面红耳赤的样子,忍俊不禁,“也只有你才能对付那帮老顽固。”
“那是当然。”姜榆得意一笑。
第二天早上,由于没有调好闹钟,再加上丁香不知道她要上早朝,所以就没有叫她。
姜榆一觉醒来时,已经到了早朝的时间。
她以最快的度梳洗完以后,便踩着滑板赶去了金銮殿。
路上的禁卫军看到这一幕,面面相觑,却没有人敢阻拦。
金銮殿上,以张思年为的一众老臣正在细数司空牧的罪行,却突然听得守在殿门口的太监高声喊道:“元荣皇后驾到。”
众朝臣闻言扭头朝殿门口望去,就只见姜榆踩着一块可以滑行的板子朝金銮殿快赶来。
众朝臣顿时集体惊掉下巴。
姜榆在殿门口的台阶下停下,脚尖一踏滑板的尾端,整个滑板便立了起来,那动作潇洒帅气,一气呵成。
司空牧忍不住拍手叫好,“皇后娘娘好飒啊!”
张思年斥责道:“皇后娘娘乃一国之母,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不顾形象,成何体统。”
姜望臣瞥了他一眼,沉声开口,“张大学士,还请慎言。”
司空牧接口,“就是,皇上都没有说什么,张大学士又有什么资格评判娘娘的是非。”
张思年看向高位上的帝王,少年皇帝的目光落在殿外女子的身上,眼里带着无边的纵容,顿时摇头叹息。
皇上如此惯着元荣皇后,也难怪她会如此胆大妄为。
姜榆提着滑板走上台阶,在满朝文武惊愕的目光中走进金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