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漆黑的瞳孔暗了暗,好似有汹涌的暗潮呼之欲出,他反握住她的手,将其剪在她头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
江澜在睁开眼的时候,外面天已经亮了,床边空空荡荡,但是浴室里有水声传来。
她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在穿最后一件的时候,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是6竟池的。
江澜看了眼浴室门透出的模糊身影,又看了眼手机屏幕。
夏颜:你回去了?
夏颜:每次你都这样,就非得去找那个哑巴来气恶心我?
江澜睫毛颤了颤。
浴室的门打开了,6竟池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他身上还冒着水汽,湿漉漉的头垂下,梢还在滴水,点点滴滴落在胸膛上,顺着他腹肌的纹路汇聚成一条水线。
江澜收回视线,低头扣自己的衣服扣子。
6竟池来到床前,拿起自己的手机,又瞥了眼低头穿衣服的江澜。
“看到了?”
江澜嘴角牵出一抹微笑,她摇了摇头。
结婚那天,他告诉她:你要一直乖乖的,别爱我,我们像原来一样,哥哥会照顾你一辈子。
他说别爱他。
所以看到了又怎么样?
他会在乎,不在乎她是不是会吃醋,会伤心,也会难过。
不被在乎的人,是没有资格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