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宫女落在刘彻身上的眼神,陈阿娇冷哼一声,平日里也不见他如此注重打扮偏偏今日穿的和个花孔雀似的,也不知道在勾引谁。
如果刘彻知道他为了在窦太后面前好好表现特地穿制的新衣从而被陈阿娇这样误会,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好了,哀家这里沉闷就不留你们年轻人了,去玩吧。”
窦太后摆了摆手,留给两个年轻人独处的时光。
陈阿娇开心地上前拉着刘彻就要告退,谁知刘彻往旁边让了一步。
“孙儿并不觉得陪皇祖母沉闷,还请皇祖母给孙儿一个尽孝心的机会。”
纵使再恋爱脑,出身皇家的陈阿娇也意识到刘彻这是在借她的势来讨好皇祖母。
窦太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变了脸色的陈阿娇,神色淡淡地说道,“不必了,哀家身体现在还算康健,你们年轻人还是去玩吧。”
“孙儿,告退。”
窦太后的话让刘彻脸色大变,若是他再强行留在这里岂不成了诅咒太后凤体?
“太后?”看着自从陈县主和十皇子走后就陷入沉思的太后,伺候的嬷嬷担心出声。
“阿彻野心勃勃,阿娇怕是压不住他。”窦太后沉声说道。
世人都以为女子嫁入往后帝王家乃是最好的归宿,却不知最难得的是觅得一有情人。
“皇帝舅舅,这些都是阿祜搜罗的各种种子还有种植方法,这些是各种防身的暗器,还有这,这是阿祜铺子里五成的收益。”
汉景帝看着一样样给他展示的外甥心中暖洋洋的,怪不得母后那么喜欢将长姐的儿女召到宫中,确实比他的儿女贴心多了。
“阿祜,这些东西舅舅就收下了,这铺子的收益就算了,那是你该得的。”
“舅舅,这铺子的收益你务必收下。要不是大汉在舅舅的治理下百姓安居乐业,外甥这家具哪能卖的如此红火。”
借人势要交税的道理,他懂!
“唉!”成祜的话并没有让汉景帝开怀反而引起了他的愁思。
早已成为人精的成祜听到汉景帝的叹气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舅舅有什么烦心事不如和阿祜说说看。”
“还不是那匈奴,朕已经嫁了三位公主给他们,他们今年竟然还要朕嫁公主过去!”汉景帝怒气冲冲地说道。
“呸!真是不要脸!就他们那满脸胡子不洗澡的样也配娶我大汉的公主。。。。。。”
看着对匈奴激情输出的成祜,汉景帝突然觉得没那么气了。
“阿祜,你要不要喝口茶休息一下?”通体舒泰的汉景帝心满意足地开口。
“皇帝舅舅,那匈奴忒不要脸。不过这次他们应该不是真心想尚公主,而是为了公主的嫁妆。”喝了口茶的成祜冷静分析着。
因着生意的缘故,他得知匈奴今年水草不丰收成受到了影响,这个时候提出要娶公主,恐怕是想要公主的丰厚陪嫁罢了。
“何出此言?”
这边汉景帝和成祜对着匈奴展开了分析,另一边得到了和刘彻单独相处机会的陈阿娇却闷闷不乐。
身为公主之女的她第一次开始怀疑他接近她的目的,而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迟早会开花结果。
跟在刘彻身边的小太监看着两人之间沉默的气氛暗自着急。
还在回忆着自己在太后宫中有无失礼之处的刘彻突然感到自己的衣袖被一阵拉扯。
接收到太监眼神的他这才意识到陈阿娇有些不对劲,赶忙打起精神来哄道,“阿娇表姐,不如我们去跑马,恰巧宫中新进了几匹小马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