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身形一闪,便入了竹林。
林间清风拂面,竹叶回旋,他,嗅到了一丝醇厚的酒味。
“阮宗嗣,你可叫我好等啊。”未见其人,便闻其声,一句阮宗嗣便道出了他们关系匪浅。
“巨源兄便这般急不可耐了么?”他g唇一笑,伸手便接住了身后而来的暗器——竹令。
“瞧瞧,明明是自己失约了,还有理了?”山涛从他背后走出,抚0着自己的长髯,调侃道。
“唉,巨源兄有所不知啊,”他拿着折扇,摇头晃脑道。
“怎么,弟媳不肯放人么?”山涛眼珠子一转,好奇的问道。
“非也非也。”他拿折扇轻敲下了脑门,闭眼修神。
“喔?”这下山涛的兴致大涨,能让阮籍阮宗嗣这般深藏不露的人物如此头疼的,莫非是……
“又惹了一身桃花债?”他,信得过宗嗣的魅力的。
“一言难尽。”他苦笑了下,细细抚0着令牌的雕刻纹路,轻轻的叹息着。
“哈哈哈,”他这般yu盖弥彰将语还休的模样却让山涛忍俊不禁。
“是,何方神圣啊?竟能使宗嗣如此破功?”他瞧得出,阮宗嗣为此头疼了不少。
“不提也罢。”他当然是能避则避。
“就巨源兄一人么?”他看了看四周,现下好似只有他们二人。
“他呀,近日小登科呢,所以没来。”山涛笑了笑,无所谓道。
“哦~原来如此。”他若有所思着,继而挑唇一笑。
“那,我们就把他的那份酒,共饮了吧。”
“且当为他祝贺。”
“哈哈哈,果真是嗜酒如命的阮宗嗣啊,鼻子可真灵。”山涛又是仰天一笑,继而搂过阮籍的肩膀,步入竹林深处。
“酒已备好,就等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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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当跪就跪,节气什么的,可以先丢一边了。
云笙水榭处,沛王端坐高堂。
“小兔崽子,你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沛王痛心疾首的指着她的鼻子骂道。
“爹爹,我,”她可怜的望着一旁与己无关的墨枫,甚是委屈。
不是说好不告密的么?怎么?她爹还是知道了?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不可靠不可靠的很呐!
墨枫见此,没有吱一声,一声不吭的。他是答应了自家小姐没错,但一山更有一山高啊,有人监视他们,他亦无可奈何束手无策的很。
“你说,你说你g了什么?”察觉到她的不专心,沛王恶狠狠地训斥道。
“爹爹,我是为了你好……”真真,她也是为了她爹着想。
“还为了我好?”他被她气得不轻,她g的什么事他还不知道么?
“调戏良家妇男,败坏我家门风,哪一点是为我好了?”字字句句都在理,怎么看都是她理亏。
“爹爹,我真是为你着想!”她,据理力争!
“你想嘛,我会这样就是为了让爹爹你少c点心,我想把人家拐回来当夫君的,帮爹爹你好好管教管教我的嘛~”她说的很有道理,有木有?
“哼,”沛王来回踱步,却听见了这么个理由,差点没摔下去。
“你是觉得,你爹爹我,管教不力,治不了你,需要一个外人帮忙么?”他眼眸一暗,继而道。
“还是说,你觉得爹爹我老了,你翅膀y了,我管不住你了?”
“!!!”晴天霹雳!她爹还给她想这一出,想象力,果真丰富。
“没有没有没有,”她脑袋瑶成拨浪鼓,矢口否认。
“爹爹宝刀未老,老当益壮,壮志凌云,怎么会治不了nv儿我呢?”
“拿家法来。”瞅着她这般说辞,沛王只觉虚情假意的很,二话不说便要传家法。
“爹爹!”某nv急了,急了急了真的急了。
“我身子骨弱,不经折腾!”她不经打,也打不得!
她爹,果真不是那种辣手摧花之人,曹涵芸颇是欣慰。
然而,惩罚是免不了的,生生让她跪小祠堂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呢!她还是个病人呢!
于是某人从小祠堂出来的时候,一瘸一拐的,甚是不美观。
但,她还是要去看姐姐的。
说实话,她爹说她病了以后,她就没见过她的宝贝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