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烟时间,五十个保安全都趴在地上,三分之一的人已经晕死,其他人身上到处都是伤,唯有梁杰屹立不倒。
邵郎看着眼前的场面,目瞪口呆。
估计他内心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这一切。
见过一打多,没见过一个打五十。
如果梁杰没受伤的话,压根不需要这么长时间。
“老畜生!”
梁杰对着邵郎一巴掌甩去。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走廊。
下一秒,梁杰抓住邵郎另一只手,没有任何犹豫,当即扭断。
“啊!!!!”
现在邵郎双手妥妥废了。
梁杰拖着邵郎的脚,朝着我这边走来。
他把邵郎丢到我面前,让我处置。
我抢走邵郎手中的玉笛,现这玩意儿似乎挺值钱的,应该是邵郎的传家之宝。
“好玩吗?”我冷笑道。
邵郎哪还有说话的力气,双眼眼神已经呆滞。
我摆了摆手,示意梁杰做事。
梁杰再次抓住邵郎的脚踝,将其扔进停尸房内。
我没再和邵郎纠缠,这糟老头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利用价值。
眨眼间,我和梁杰已经离开医院。
刚开车驶出医院大门,便听见有人大喊。
“停尸房着火了!”
我瞥了一眼停尸房所在的位置,黑烟弥漫,火势迅扩大。
梁杰满脸错愕,他扭头看着我问道。
“啸哥,您做过手脚?”
“尸体的体内全都是毒蛊虫,必须用大火焚烧。停尸间里面的尸体早已不是正常尸体。我们两个体质特殊,蛊虫不会轻易钻入我们身体。现在不烧了它们,等其他人进去处理,到时候又是一件麻烦事。”
五个叔父之中,邵郎是最该死的一个。
好搞不搞,非得搞死人。
本来蛊术就是擦边球,结果邵郎利用自己在圈子里的名气,以此来掩盖自己的罪行。
不过现在还有另一件事,那就是梁杰身上的伤口。
现在唯一能处理伤势的人,只有我父亲。
父亲在村里待了这么多年,对偏门的病症伤痛有大概的了解,并且这可不是普通的咬伤,理应得特殊处理。
回去路上,我已经把事情的经过跟父亲说过。
一回到家,父亲已经准备好碾碎的草药。
梁杰包裹在手臂的衣服扯下,伤口从紫色变成纯黑色,并且连血管都变成黑的,这说明蛊毒已经攻入了神经系统,再不及时治疗,梁杰就得变成半人半尸。
“躺沙上!”
父亲一脸严肃。
梁杰乖乖照做。
此时,父亲拿出一块厚厚的布。
看到这玩意儿,我整个人倒吸一口凉气。
果然,当父亲打开布块后,里面放置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细针。
童年的噩梦,就是这些针灸。
不过良药苦口利于病,针灸这种东西是老祖宗传下来,有利无害。
在我冥想这十几分钟,梁杰上半身所有的穴位插满了细针,犹如一个刺猬一样。
“最后一针,可能有点痛,你忍着点。”
只见父亲拿出一根长达十公分左右的细针,朝着梁杰的心脏缓缓扎进去。
看到这一幕,我整个人纳闷了。
我小时候是怎么活过来的?
依稀记得,从十岁那年开始,父亲都会用最长的针扎入我心脏,那会儿痛苦不堪,甚至想死的心都有,可偏偏就是死不去,一直被父亲掌控于生死之中,方能锻炼出我现在的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