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事情到了现在，一切都是顾眠逼迫的，是她在逼迫裴悠离开裴家。
什么叫无力？
上辈子因为不曾闹过，那时候裴锦川对裴悠好，她觉得是应该的。
可现在，她再次体会到了裴锦川对裴悠的态度，是如此强硬。
强硬到让人窒息，强硬到……不允许任何人说裴悠半个字的不好！
‘嗡嗡嗡’，手机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
裴锦川接起：“喂。”
电话是医院那边打来的。
也不知道那边到底说了什么，顾眠隐约的听到了裴悠和体检报告。
裴锦川的脸色越来越沉。
而后对那边说道：“嗯，我知道了，直接给她办理住院吧。”
“好，我晚点过去，就这样。”
交代完后，裴锦川挂了电话。
车里的空气，再次安静了下来。
半晌！
裴锦川看向顾眠，他的眼底全是冷光。
顾眠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这样看着自己，但她心想，一定是因为裴悠。
是了，裴悠……
他哪一次对自己冷脸，不是因为裴悠？
裴锦川见她不说话，眼底越来越冷，再次开口，语气也没有任何温度：“现在满意了吗？”
顾眠：“满意什么？”
“那天你将悠悠丢进湖里，她被湖水里的细菌感染了！”
顾眠：“……”
所以他现在的意思是，裴悠病了，也要算在她的头上吗？
这一刻的顾眠何止是无力。
她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
直接拉开车门下车。
‘裴悠’，这个名字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在她的世界里，彻底散去。
刚走出两步，身后就传来裴锦川咬牙的声音：“顾眠！”
顾眠顿下脚步，没回头，也没说话。
她已经不想和裴锦川再说什么。
因为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裴锦川：“我们结束了！”
顾眠：“……”
闻言，眼底冷光闪过。
这次她回头，嘴角扬起一丝满意的笑：“如此，甚好！”
结束了？
他们之间早就结束了，何需要裴锦川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