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见状,嘴角的那抹冷笑更甚,他缓缓走近黄伟珩,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黄伟珩的心弦上,让后者的心跳加,恐惧倍增。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黄伟珩,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强者,只有不断进化的猎人。你黄家,不过是我棋盘上的一枚棋子,如今,棋局已定,你们的命运,早已注定了。”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黄伟珩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他深知,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并非是在虚张声势,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刀刃,正一点点割裂着黄家最后的希望。
在这一刻,黄伟珩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他意识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家世背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秦天的身影在黄伟珩眼中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幅幅画面:黄家府邸的熊熊烈火,族人的哀嚎与绝望,以及自己即将面临的未知命运……
这一切,都如同梦魇般缠绕着他,让他无法逃脱,也无法接受。
而秦天,就像是站在深渊边缘的审判者,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等待着最终的审判降临。
秦天伸出手指,指尖微微颤抖,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出于对这地上液体恐怖腐蚀性的本能畏惧。
他目光如炬,扫视了一圈周围惊恐万分的众人,不耐烦的语气中夹杂着难以掩饰的愤怒与不屑:“看看你们黄家都做了些什么!这些腐蚀性液体,简直是地狱的产物!根本不需要我亲自动手,你们就已经死到临头了!”
地面上,那滩液体犹如一头贪婪的巨兽,悄无声息地吞噬着它所触及的一切。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混合着化学药剂的浓烈与腐肉的恶臭,令人作呕。
仅仅几秒钟的时间,那名不幸沾染了液体的家伙,已从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一具静静躺在那里的躯体,没有丝毫挣扎,没有丝毫声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凝固。
尸体上的衣物开始分解,布料出“嘶嘶”的声响,如同无数细小的牙齿在撕咬,紧接着是皮肤,肌肉,直至骨骼,一切都以肉眼可辨的度被腐蚀殆尽。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怖景象,仿佛是自然界最残酷的刑罚,正以最直观的方式展示着它的力量。
腐蚀过程中出的“吱吱”声,尖锐而刺耳,像是来自深渊的低语,又像是灵魂的哀嚎,直击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灵深处,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恐惧,仿佛自己也正一步步滑向那无尽的黑暗与绝望之中。
周围的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恐惧如同无形的巨网,将所有人牢牢束缚。
人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与绝望,有的人开始颤抖,有的人则试图逃离这片死亡之地,但双脚却像生了根一般,动弹不得。
秦天的声音在这死寂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让他们不得不正视眼前这残酷的现实。
黄家,已然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而这一切,仅仅是个开始。
在那个瞬间,现场的氛围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愕与不解,如同被无形的迷雾笼罩,完全没能从眼前的突变中回过神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寂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微弱风声,似乎在低声诉说着即将来临的风暴。
就在这片死寂之中,一群身着黑袍、面容阴鸷的鬼门弟子,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穿梭而出,他们的动作迅捷而有力,仿佛受过严格的训练,每一个眼神都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这些人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直接上前,将那些还沉浸在困惑中的黄家人,一个又一个地架起,就像是捕捉猎物般轻而易举。
被架起的黄家人,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可置信,他们试图挣扎,却现自己在这股莫名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渺小无力。
鬼门弟子们面无表情,仿佛执行着早已预定的命运,毫不留情地将他们拖向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方向。
那里,摆放着数十桶散着刺鼻气味、色泽诡异的腐蚀性液体,它们静静地伫立,如同等待收割生命的死神之池。
这些液体,是黄家人自己生产的,原本是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却未曾想,最终竟要反过来吞噬他们自己。
每一桶液体都足够致命,足以将任何生命体腐蚀得无影无踪,而现在,它们正以一种讽刺至极的方式,被用来对付那些创造它们的主人。
这一幕,不仅让人心生寒意,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深刻体会到了“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的沉重与残酷。
谁能想象,那些曾经被黄家人视为骄傲与财富的化学原料,如今却成了将他们推向深渊的催命符?
这不仅仅是物质上的反噬,更是对人性贪婪与自私的一次无情嘲讽。
在这片被恐惧与绝望笼罩的土地上,每一声微弱的呼救,每一次徒劳的挣扎,都显得格外凄凉与无助,而这一切,似乎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啊……”
“不要……我不想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