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一阵电话断线的声音响起,既然话已经说清楚了,秦天就没必要继续和龙希平废话下去了,他毫不犹豫地直接挂断了电话。
挂掉电话后,秦天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向身旁的鬼门弟子,轻轻挥了挥手,动作简洁而有力。
这个简单的手势传达给那些弟子一个明确的信息:继续刚刚被打断、尚未完成的事情。
然而,就在下一瞬间,秦天的嘴角突然微微上扬,缓缓勾勒出一抹冷酷而轻蔑的笑容。
那笑容犹如冬日里的寒霜,让人不寒而栗。
与此同时,他那双原本平静如潭水的眼眸瞬间变得冰冷无比,宛如两条择人而噬的毒蛇,紧紧地锁定在了王涵可的身上。
此刻,秦天的眼睛深处仿佛有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正在剧烈地跳动着。
那火焰越烧越旺,闪烁着令人胆寒的狰狞杀意,仿佛要将眼前的王涵可彻底吞噬殆尽。
"副司长大人,你还想要阻拦我杀这黄家的败类吗?"秦天的声音犹如从九幽地狱传来一般,寒冷彻骨,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您当然可以继续坚持您的决定,但是。。。。。。"说到这里,秦天突然出一阵低沉的冷笑,那笑声仿佛夜枭的啼哭,在空气中回荡不休。
紧接着,他再次将那充满威胁意味的目光投向了王涵可,一字一顿地道:"只不过,您也必须要为您今日的所作所为承担相应的后果和代价。"
随着秦天话音落下,只听得"唰"的一声响,两道黑影如鬼魅般迅闪至黄伟珩身旁。
原来是两名身着黑色劲装的鬼门弟子出手了,他们动作整齐划一,一左一右牢牢地架住了黄伟珩的双臂,然后毫不留情地拖着他朝着前方那一池散着刺鼻气味、具有强烈腐蚀性的液体大步走去。
“不……不要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想死啊……”
伴随着声嘶力竭地哭喊声,被鬼门弟子牢牢控制住的黄伟珩,身体如同筛糠一般剧烈颤抖着。
他那张原本还算白净的面庞,此刻已然毫无血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滚滑落,与满脸的泪水混合在一起,让他看起来狼狈不堪。
黄伟珩拼尽全身力气死命挣扎着,然而,那两名鬼门弟子犹如两座不可撼动的山岳,他们的手臂好似铁钳一般紧紧夹住黄伟珩,任其怎样扭动、踢打都无济于事。
在这一刻,黄伟珩深切感受到了自己的无力和渺小,那种深深的绝望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就在此前不久,当秦天审判黄家其他族人时,那一幕幕血腥残忍的场景仿佛一把把利刃,无情地刺向黄伟珩的心窝。
那些凄厉的惨叫、飞溅的鲜血以及满地的残肢断臂,给他的心灵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冲击和沉重压力。
而刚才生的事情,则像是一记重锤,将黄伟珩本已摇摇欲坠的精神防线砸得粉碎。
秦天竟然敢当着众人的面,公然与身为副司长的王涵可针锋相对,并且还毫不犹豫地亮出了龙。
那个令无数人为之胆寒的恐怖存在。
这种种乎想象的举动,使得黄伟珩内心深处的恐惧瞬间被放大到极致。
此时此刻,黄伟珩的脑海中一片空白,除了无尽的绝望和对死亡的极度恐惧外,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一丝杂念。
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黑暗正一点点吞噬着他最后的希望之光。
扑通!
黄伟珩只觉得自己如同一片轻飘飘的落叶一般,被两名身形高大的鬼门弟子毫不留情地拎起,然后像扔垃圾一样,径直将他丢进了一个大盆里。
这个盆子中装满了一种散着刺鼻气味的墨绿色药液,看上去就让人毛骨悚然。
黄伟珩惊恐万分,他拼尽全身力气想要挣扎起身,试图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然而,就在黄伟珩的身体刚刚与那些幽绿而泛着诡异光泽的药液有所接触的刹那,一股难以言喻的、钻心刺骨般的剧痛,如同被万箭穿心,又似被寒冰封冻灵魂,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
这股疼痛并非简单的肌肤之痛,它像是从骨髓深处爆,直抵心灵的最幽暗角落。
这种疼痛,仿佛有千万根细针,每一根都淬满了世间最毒的汁液,同时刺入他每一寸裸露的肌肤,细密而精准,让人无处可逃。
又像是有无数条饥饿至极的毒虫,带着狰狞的笑容,在他的血肉间疯狂啃噬,每一口都伴随着他肌肉的颤抖与灵魂的哀嚎。
黄伟珩的脸色在惨白的灯光下更显苍白,双眼圆睁,满是惊愕与恐惧。
他低估了这些看似平静无波,实则蕴含恐怖威力的腐蚀药液。
仅仅是那么一瞬间的工夫,那些药液便如同饥饿的野兽,找到了猎物,开始迅而贪婪地侵蚀他的皮肤。
起初,那刺痛感还像是遥远的雷声,虽然震撼但尚能忍受。
可转瞬间,它就变成了狂风骤雨,猛烈到让人几乎窒息。
紧接着,一种更为可怕的感觉席卷而来,那是皮肉被无情腐蚀和穿透的绝望。
就像是被烈火焚烧,又被寒冰冻结,两种截然不同的痛苦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令人不寒而栗的画面。
眨眼之间,那些药液似乎还在不断加深它们的“创作”,将黄伟珩的身体变成了一幅令人触目惊心的艺术品,只是这艺术的代价,是生命与痛苦的双重献祭。
黄伟珩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吸气都像是从刀山火海中汲取空气,每一次呼气都伴随着灵魂的颤抖与哀嚎。
他试图挣扎,想要逃离这无尽的痛苦深渊,但身体却像被无形的锁链紧紧束缚,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