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v人却是漫不经心的笑了笑,停下了左手把玩物品的动作,把那东西摆在台面上,「朝奉,这个能当多少钱?」
那是万如春遗失了的折叠刀。
「你想做什麽?」万如春走到柜台边,语调平静的问。
那只不过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他记得很清楚。
他杀了林民诚,然後一步步的靠近了她,他没有问她是不是看见了什麽,因为没有意义,为求安全,她是一定要si的。
於是他在靠近她的时候,刺了她的腹部,她彷佛没有感觉,困惑的抬头看他,然後他把折叠刀拔出,转而往她的脖子划了过去。
nv人按着脖子,终於倒下。
他确定她没了呼x1心跳,就把她拖到了河岸边扔了下去,看着乌云突然出现,遮盖了月亮,刮起狂风,暴雨降下,她就被涌动的河水淹没。
他直到回家才发现收进口袋里的折叠刀不见了,这让他有点焦虑,当下又出门去找,然而却没有找到。
他怎麽也没想到东西会在应该已经si了的nv人手上。
「我身无分文,举目无亲,希望你能帮助我。」nv人笑咪咪的说。
「如果我拒绝呢?」万如春从ch0u屉的夹层里拿出了一把枪。
他对於nv人怎麽活下来的,又是怎麽找到自己的没有兴趣,因为这是已经发生的事,而他该做的,是让事情到此为止。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再杀她一次。
「那麽我不保证昨天晚上的事情没有人知道,那些被叫做警察的人,类似衙门的捕快吧?他们会想知道真相吧?」
「也许……」
万如春说了这麽一句,就抬起手对准nv人开了枪。
然而nv人微微一偏头,子弹就掠过了她的发。
「你还真是能动手就不多说话,正好,我也更喜欢用拳头说话。」
万如春听见了她的话声,捕捉到她的动作,大脑跟身t却来不及反应,连开了几枪却还是没有打中她──
nv人双手拉弯了铁栏杆,猛然扯住了他的手把他拉向她,等他意识到,他的头和上半身已经砰的一声撞上柜台,枪紧接着被夺走。
他的右手绷直,被nv人的左手紧紧拉住,他只能吃力的侧过头,就对上了她的目光,见她倾身靠近他,笑了笑。
「昨晚是我没睡醒大意了,今天我jg神正好,可不会让你得逞第二次。」nv人拉长了声音说,「那麽我再问你一次,你能不能……帮助我?」
看着她右手把玩的枪,猛然变成一团废铁,万如春眼角不由自主的ch0u了ch0u,刚刚撞上柜台的额头也刺痛起来,更别提被sisi捏着的右手了。
「还请你具t的说,我要怎麽帮你。」
既然无法杀她,他可不想让自己的手嘎崩脆的被捏成碎片。
nv人立刻露出b先前更加灿烂,甚至带着妖媚的笑,然後贴到他耳际说──
「很简单的,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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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一天,万如春又感觉自己的手跟脑袋都在疼。
在青瑜说出主人宣言之後,他又一次试图反抗,这次真的是被弄得脱臼,总之是血与泪的教训,然後他们之间的交易,从口头约定到定了誓约,没有遵守真的会天打雷劈的那种。
那时候的她……确实给人强悍的印象。
但後来她迷上玩游戏後,只要确保她的食物,给她一台电脑、电视、手机,她就能打发掉时间,大半的时间都宅在她的房间里当一滩烂泥,那种强悍的印象就被取代了。
说起来这样也算好养,是不幸中的大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