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舔狗。”
“大佬你段位这么高,怎么胜率这么感人”
“代练升上去的吧有预感这局要寄了。”
这时有个一直没开口说话的队友开麦了“大家好,我是个游戏直播,不介意我给观众直播这场比赛吧”听声音还是个妹子,说起话来就像在撒娇。
刚才在谴责舔狗的队友立刻换了态度“不介意,不介意,给个名字,我拿另一台手机去关注一下,我一边打一边看你直播。”
妹子很大方地报了名字。
那队友很快爆出一声“艹”。
另一个队友问“怎么了”
那队友说“对不起,妹子太好看了,我一下子没忍住,不信你去看看。”
谢晏归对他们的话一知半解,没太在意。
他也好奇地切出去搜了下那个直播间。
接着就看到了满屏的爆笑弹幕和“妹子”胡子拉碴的脸。
谢晏归“”
这个世界可真奇怪。
想想以前古代也有不少男女反串的,想来这也算不得什么稀罕事。
谢晏归多看了那个自己也忍不住笑场的胡子男一眼,只见他一张口,耳边传来软萌甜美的女声“对不起,和水友们打赌赌输了,他们让我来游戏里伪音组队。”
就,反差挺大的。
谢晏归更关注的是他脸上的父母宫。
这人的母亲好像马上要出事。
谢晏归摸索着开了麦,难得地在游戏里开口说“你母亲在你身边吗”
那胡子男一愣,说“我就是骗了你们两句,没必要问候我母亲吧”
要不是谢晏归的声音实在好听,他马上都要翻脸了。
他父母从小就离婚了,他跟着他妈妈,他特别心疼他妈妈,连上网骂人都从不带妈的,很不高兴别人提到他妈妈。
谢晏归说“我是问你离得近不近,离得近的话现在去看看说不定还能救她,离得远可能就没办法了。”
他的语气很平静,宛如在陈述一桩事实。
对他来说也确实只是陈述一桩实事而已。
顾曜听了却知道事情不好,着急地说道“你快去吧我朋友是位大师,救过我的命那种,你再不去肯定会后悔的。”
那胡子男心里莫名一跳。
他和妈妈住在一起,为了直播不吵着妈妈,房间特意做过隔音,除非妈妈过来敲门,就算外面有什么动静他也很难听到。
反正只是一门之隔,他出去看一眼,要是什么问题都没有就可以回来骂这个神神叨叨的家伙了
胡子男这么一想,立刻放下手机跑了出去。
摄像头正好对着他的房门,直播间观众本来还处于懵逼之中,当看到胡子男打开门的一刹那都呆住了。
胡子男妈妈就倒在离他房门一米远的地方,显然是想过来找胡子男时摔在那儿。
如果没有人提醒,这短短一米可能会要了她的命。
这短短一米也会成为胡子男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痛。
隔着屏幕,胡子男直播间的水友们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只能在弹幕里或讨论或祈祷
我看得头皮麻,怎么回事,老胡遇到真大师了
吓死了,胡妈没事吧
房管大家稍安勿躁,我已经帮胡妈叫救护车了,为胡妈祈祷。
老胡好像在给他妈做心肺复苏,手法还挺专业的,应该是特意学过,救得及时应该不会有事的。
啊啊啊刚才开门时真是比恐怖片还吓人。
希望胡妈没事,她一个人养大老胡这么个憨货真的不容易。
大师在吗大师还在吗第一次遇到真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