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问你，谁让你来的。”
余柳娇看着他笃定的表情，胸口一怔，顿时有些慌。
他不会猜到是杨青让她来跟他做的吧？如果猜到，是不是也已经猜到他们借种的目的？
做贼心虚的缘故，余柳娇都不敢看周钺燃，微微别开眼。
“我不懂你的意思……”
她那毫无底气的样子直接把周钺燃看笑了。
“呵……嘴硬是吧，那行，先做，做完了再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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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柠说话慢，做事情也很慢，温温吞吞。
季峋肆意张狂，脾气一点就着。
他们看上去天差地别。
连在学校，也没人认为季柠和季峋会是姐弟。
*
放学路上，季峋拨弄着手里的打火机，面无表情。
身侧递情书的女同学僵持着，涨红了脸。
“同学不好意思，我更喜欢这样的。”季峋突然伸出手，将只是路过的季柠拽到了身前。
季柠的脸比那位女同学还要红。
整个南高一下子炸开了锅。
*
后来，季柠人生中第一次被表白。
回到家，穿着睡衣的季柠被季峋一把摁在了沙上，他的吻缠上她脆弱的脖颈。
她吓得结巴，“呜……季、季峋，你别咬我……” 少年低低笑开，“季柠，你就这点出息？”
她还是比较喜欢小时候的季峋。
比较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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