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遇面上表情微微凝固,而后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模样。
他抬手,猝不及防地在她翘臀上拍了一下,出清脆的掌声。
来寻“啊”了一声,拿着圆溜溜的眼睛瞪他。
他下身陡然剧烈地抽插起来,才高潮过的来寻尚未平息,又被迫接受新一次的刺激。
“沉来寻。”
他叫她的全名。
生气了。
来寻心想。
他每次生她气时,就会叫她的全名。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他咬牙切齿地说:“你总是知道怎么气我。”
下身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透明的液体因摩擦而泛起白沫,已经射过一次的精液每每要流出来又因为他的插入而被怼回去。
两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沾湿了身下的坐垫,淫乱不堪。
太激烈了。
来寻肩上披着的他的黑色衬衫滑落下去,她忍不住往后仰倒,胸前的软绵毫无阻隔地递到宋知遇面前。
他张开嘴大口咬住,狠狠吮吸。
“以后还提她吗?”他的声音变得不太平稳。
来寻舒服得想哭,颤颤巍巍地说:“不……不提了。” “还问这种问题吗?”
“啊!”又是一记狠的顶撞,来寻觉得几乎要撞进子宫里去,她手脚蜷缩,浑身都潮红,“也……也不问了。”
得到回答的宋知遇,满意地吻上她的双唇,在一次又一次抽插中,他贴着她的唇角低语。
“我不会对她这样。”
“只会对你这样。”
来寻心底一动,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如此直白的情感表露,像是在告白一般,让她心驰荡漾。
他从未说过爱她。
这个字,他们之间可以轻易说出。
哪个父亲不爱女儿。
哪个女儿不爱父亲。
可是他们都心知肚明,想从对方身上获得的,是一份什么样的爱。
是扭曲的吗?是畸形的吗?
那为何让人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快乐?
为何失去便觉得痛不欲生?
他们仍旧在挣扎。
因为害怕失去,因为惶恐不安,不断地想从对方那里获得安全感。
所以他们从不言爱,在尚未彻底抹去尘埃,认清内心前。
这份爱太过沉重。
但此时此刻,有这些话,已经足够了。
她捧着他的脸,穷追不舍。
“是不是只有我,才会让你停不下来。”
他吻她的耳垂:“是。”
只有她,让他根本无法停下,恨不得两人的身体永远相连。
“是不是只有我,才让你这么舒服。”
他吻她的脖颈:“是。”
只有她,让他在每一次做完后,觉得酣畅淋漓,久旱逢甘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