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神情紧张，惶恐望向他。
他将小狐狸倒吊起来，嘲弄道：“一个碎魂竟然敢盗走我的尾巴，擅自利用我的尾巴成型，而且还待在李澜玉身边，你竟然做到了老子几百年前怎么样也做不到的事情。”
小狐狸浑身发抖，满是对死亡的恐惧。
涂山雪纯慢条斯理地道：“你也不用害怕，如果你的理由很充分，我可能不会把你这条尾巴收回来，但前提是，你理由充分。”
小狐狸：“……”
涂山雪纯势在必得地勾起嘴角：“说吧，你跟云瑶到底是什么关系。”
小狐狸犹豫片刻，摇了摇头。
【我不记得了。】
他变成少年，慢吞吞比划着：【我什么都不记得，也什么都记不住了。】
涂山雪纯一怔，揶揄地笑了：“没事儿，你不记得没关系，我可以窥视你的灵魂。”
小狐狸讶异，倒也有些期待地看着他：【那你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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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瑶进入一间图书馆，回头一看。
小狐狸不见了。
她嘶了一声。
真麻烦，怎么就不知道跟着她一点啊。
云瑶直接来到柜台前：“掌柜的，能不能给我来一本可以寻找他人灵魂的书？”
老板是个瘦骨嶙峋的老头子，闻言头也没抬，在秘境中一顿翻找，给她一本旧书：“三十颗灵石。”
书本破破烂烂，上面甚至还有详细笔记。
云瑶欣喜接过：“这样高难度的书，说卖给我就卖给我，没有什么门槛吗？”
掌柜的黯淡无神的双眼没有半点对生活的渴望：“没有，这是我们狐族青年期教材。”
云瑶：“？”
掌柜的再挥挥手：“而且上面就算是一步步交给你如何探查别人的灵魂，你学不会就是学不会，狐族族长都广撒网，要求狐族子民人人都学这门秘法，结果发现怎么学都学不会，探寻灵魂这种东西很讲究天赋的，所以灵魂课总被其他老师占据，不是上其他种族语言就是上防御攻击课，灵魂课老师无用武之地。”
云瑶：“……那学生们也不爱学吗？”
掌柜的：“爱学啊，因为那是唯一放松的课程，谁不爱学呢，但没办法，这门课程没人能学得会，所以也就不重要了。”
云瑶恍然大悟，有些遗憾：“那我到哪里才能找到老师呢？”
掌柜的从柜台里面拿出一张花里胡哨的打折卡：“培训班打折，要学吗？”
云瑶点头如捣蒜：“要学！我这就去！”
她拿过打折卡，给了书本钱再走出门，核对了一下地址，再一脸黑线的回到老头面前：“这培训班不就是你的吗？”
老头面黄肌瘦：“对，我就是灵魂课老师，开心吗？”
云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