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爷觉得丑话说在前头,“而且这段时间我也没办法和你做。”
霍少爷蹲在行李箱跟前儿,反应了一瞬,脸被炸成了洋柿子,“我、我没想那个”
“哦,你没想。”郑秋白撇嘴,你猜他信吗?
上大学那几年,身边蠢笨的男人,已经足够郑秋白了解那些浑身上下只有雄性性腺的人类,十八九岁时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废料了。
他也不觉得,霍峋这气血方刚的大小伙子,来找他同居,就为了住那间狭小的客卧,整日安分守己给他做免费保洁打扫屋子的。
“……”
“你没想。”郑爷好整以暇,一屁股在沙上坐下。
“我”霍峋真是要咬牙切齿了,他说的不要脸,绝不是这种层面上的不要脸。
这种事上不管多大岁数,也得含蓄些吧?
但这和他上辈子二十几岁还是处男,绝对没有关系!
霍峋攥紧了行李箱把手,声音细弱,“我想。”
这开。苞不开。苞,反应的确不太一样。
上辈子的霍峋和郑秋白只亲过嘴,他每天脑袋里想的是怎么多吃点郑秋白的嘴儿,最多也就是很多年之后,在脑子里模拟模拟。
这辈子霍少爷新世界的大门早早打开了,由俭入奢易,他想的当然是每天怎么多吃几遍郑秋白,这比吃嘴儿有趣儿多了。
且两辈子处男的战斗力,自然不一般。
“但你不愿意,我又不会强迫你。”霍峋垂着头,这种事,肯定要你情我愿呀。
“怎么你看到我,就只想警告我这个?”
“你当我是什么,色。情狂吗?”
“我在你眼里,就和路边的公狗没区别吗?”
“我只是很想你,所以想和你住一起,天天看到你,我就很开心了。”霍峋耷着一张脸,硬生生把自己讲成了一朵单纯小白花。
“?”
不是,郑秋白他也就说了几个字,怎么霍峋就有这么一大通等着他?
话是不是有点太密了?
这还是霍峋吗?
这小子之前话也这么多?
郑秋白眨眨眼,“我没那么想啊。”
色。情狂,公狗,这可都是霍峋自己给自己泼的脏水,和他没有半点干系啊!
“那你是嫌我烦?我在这里碍你的事了?”
“不方便,什么不方便?是还有别人要来这儿吗?要我给你们腾地方?”低着脑袋的霍少爷眼神狡黠,要是真有哪个小瘪三想鸠占鹊巢,他可要闹了,“这我不同意!”
“……”郑爷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知道,追求你的人很多,你也不是非我不可,”霍峋拎着行李箱站起身,面对郑秋白时冷着一张俊脸,“我不强求你同样喜欢我,但你可不可以尊重我,能不能我在的时候,让那些人离远些?”
“我也会难过。”
说完,霍峋一把提起行李箱钻进了客卧,关门声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