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要说起来他们确实找对人了，灵肉分
离的情况找我确实合适。"
"那教宗不回复他们，是因为不想还是……?"
"当然是不想。来，我考考你。你觉得芙岛的人
情世故应该怎么评价？"
"看起来您不喜欢那些幽魂。"她恭肃地低下
头。
"我没有人呢猜我的想法。我一直有意把你培养
成继承者没错，但光是重复我的思想没有任何
用处。你也应该建立你的想法，你不能只是我
的……"
"都玩养成系是吧？"6景和直接不服。
叶瑄、凌晏如、牧：沉默是金
"是，我明白了。我认为那些贵族在消灭巨兽一
事中的功劳是毋庸置疑的，可以说没有他们就
没法让芙岛脱离前任收割者控制……"
"也就没法落到我们手上。"
"是。从一般的论功行赏的角度来说，他们在战
争结束后理应得到最多的利益。而且，不用细
想就知道，他们之所以愿意付出巨大代价去打
赢这战，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这部分利益。"
"有钱能使鬼推磨啊～"文司宥推了推眼镜。
"商人重利，自然什么都干的出来。"季元启趁
机阴阳。
文司宥故作伤心："季生如此说，为师可就伤心
了。"
"从这个角度看，我们应该帮他们找回肉身。"
"好，那么另一个角度呢？"
"另一个角度，是把旧事追溯到更远的历史中．贵
族身份来自兽血，兽血源自帝国提督的交易。
这交易相必是不干净的，最初接受交易的人类
大概率也不是为了什么反抗。他们用不干净的
交易来跨越旧的阶级，最终再建立对自己有利
的阶级。而他们最后选择消灭巨兽，也只是为
了分割巨兽的权柄，他们拼尽全力本就是自己
的选择，最终成为幽魂某种意义上算是求仁得
仁。从这个角度上来说，这是一群利益至上的
赌徒。赌徒赢赌局，却失去了身份不能再享
受荣华富贵，也算是自作自受。"
左然眸中一闪："思路清晰，不愧是优秀的律师小
姐。"
"到是有几分像样子。"凌晏如难得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