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洛斯脸上的温度忽然热得可怕,偏偏才清楚感受过的唇游移到耳侧,低声哑笑着问:
“在想什么?”
小腹瞬间一阵紧绷,银雌虫搂着唐修齐的脖子不敢抬头。
“这就不好意思了?”唐修齐很是“惊讶”,“我怎么记得有个小哑巴一见到我就我身上贴呢?还敢什么都不穿,多胆大呢。”
“先生……”阿瑞洛斯已经羞耻到脚趾蜷缩了。
救命啊!他哪里知道自己失忆的时候会是那个鬼样子!十万年前都没那么饥渴奔放过好吗?!脸都丢没了!他没有!他不是啊啊啊!!
怕再逗下去银雌虫就能给自己煮熟了,唐修齐轻笑一声放过了他,安慰似地拍拍后背:“没事~也挺可爱的。”
嗯,现在羞耻到头顶冒烟的样子也很可爱。
安抚效果为零。
……
缓过那些羞耻,更多的心疼与酸涩就涌了上来,阿瑞洛斯撇过脸靠在唐修齐肩头,鼻尖轻蹭过修长颈侧,红眸里有些难过。
“那些事……您都没有告诉过我……”
唐修齐支起一条腿,换了个更悠闲的姿势抱着阿瑞洛斯靠上身后的石柱:“嗯,其实是想和你说的,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他低头故意露出个无辜的笑容,“虽然我不觉得有什么了,但怕你哭得太难过~”
银雌虫皱皱鼻子,又把脸埋进唐修齐颈窝抱紧他不说话了。
空气中流淌着无言的温存寂静,时间仿佛都在这一刻变得缓慢永恒。
他们都知道,彼此之间还有太多的话没有说,不管是十万年前的分离,还是十万年后的重逢,都无法用简单的言语来解释清楚。但这不会影响什么,“信任”与“默契”是根植于灵魂之上的,尤其是对他们而言,更不需要太多赘述。
他们是有误会需要解决,但不会怀疑对彼此的在意。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唐修齐放开阿瑞洛斯,黑眸微敛:
“好了宝贝儿,叙旧待后,我们该解决麻烦了。”
那双才酸涩大哭过的红眸在昏黄神殿中缓缓抬起,眼中浮现嗜血的狠戾。
“是,先生。”
…………
……
……
【天呐,这都黑了十几分钟了吧?还不恢复?没意思,不看了。】
【浪费时间,开始还挺精彩的,后面越来越奇怪,现在连基本的信号稳定都做不好,垃圾主办方!退钱!】
【退钱!我压了那么多筹码,不是来看黑屏的!】
【就是就是!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给说法!你就算结束了也要通知一声吧?】
【退钱!退钱!】
观众愤怒的情绪几乎要从屏幕里穿透出来。
“何塞叔叔,是你还在屏蔽信号吗?”旅舍内,赫伦有些好奇地指了指还在黑屏的直播间。
何塞只是深深皱起了眉头。
不太对劲。
他收到唐修齐的命令后是屏蔽了一阵子信号,但怕被主办方现也没敢做太大的手脚,顶多就是制造一些“虚拟用户请求”,让主办方的服务器资源过载,从而导致直播间无法被正常访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