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吧。”苏娇轻叹一口气,伸手接过那奶娘手里的于卉。
一触到苏娇熟悉的气息,那原本嚎哭不止的于卉一下便止了眼泪,白胖小脸上还挂着泪痕,小嘴一裂,笑的“咯咯”欢畅。
“哟,郡公主和王妃感觉真好。”那奶娘也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见到苏娇这等身份的一点不胆怯,反而凑着身子上前说话。
“莫要胡言,这不是郡公主。”一旁的秀锦听到那奶娘的话,赶紧上前呵斥道。
“是,是,奴婢失言了,还请王妃恕罪,请王妃恕罪……”那奶娘被秀锦一呵斥,赶紧“扑通”一声跪倒在苏娇脚边,面色显出一抹惊惶神色,心下更是后悔不迭。
其实本来昨日听说是这敬怀王府要招奶娘,众人惧于那敬怀王在外恶名,都无人敢应,还是后来那敬怀王府的管事加了大价钱,这才堪堪陇上这一群为财不要命的。
寻娘作为这群不要命的里头有幸奶过大家氏族经验的奶娘,经过层层选拔之后终于是被引进了这敬怀王府的西三所之中。
之前那管事的声声叮嘱,寻娘皆记得一清二楚,原本她还以为这王妃是怎生一个威严人物,竟然能罩住这恶名在外的敬怀王,但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站在她面前的这个被众人前拥后簇仙女一般的美娇人,竟然就是那个所谓在及笄礼上,生生踩死一个江湖道士的庆国公府的苏五姑娘。
回想起刚刚自己惊鸿一瞥之中看到的敬怀王妃,一身细薄春衫勾出纤瘦身形,漆黑乌发,唇红齿白,小脸娇美白嫩,说话时的旎侬软语,宛若浇了蜜糖一般,那谣传在外的,比敬怀王更为嚣张跋扈的敬怀王妃的恶婆娘名声,对比上此刻真实站立在寻娘面前的苏娇,那金陵城中不靠谱的流言立刻在寻娘心中不攻自破。
此刻的寻娘虽然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但是却还是禁不住的胡思乱想起来,这敬怀王妃明明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美人,碰上那浑身戾寒之气的敬怀王,还不得吃的死死的,看那小腰一折就断的纤细模样,也不知是吃了多少苦头唷。
“罢了,新来的不懂规矩,反正也呆不长,便不要多费事了。”伸手拍了拍秀锦的手背,苏娇吃力的抱着怀里的于卉坐到那窗边的绣榻上。
“是。”秀锦应了一声,轻皱着眉头将满脸紧张神色的寻娘带去了一旁的侧室。
看着两人消失在自己面前的身影,苏娇调整了一下自己侧坐在绣榻上的姿势,将于卉白胖的身子半靠在自己怀里,用双膝抵住她白胖的小屁股,总算是减轻了一些双臂的重量,而苏娇那刚刚沐浴完的还沾着水雾的垂发,却是被于卉白胖的小手捏在掌心不断的拉扯。
“啊……”拉回自己被于卉扯痛的头发,苏娇气鼓鼓的伸手掐了一把于卉白胖的小肥脸,却只引起她一阵欢畅的“咯咯”笑声。
“你呀,你呀……”看着于卉那张笑的见牙不见眼的白嫩小脸,苏娇伸出手指,轻轻的点了点她的鼻尖,立刻又引起这小家伙的一阵“咯咯”傻笑,露出里头几颗白细牙齿。
这边秀锦刚刚领着那寻娘去了侧间,那边珠帘轻响,金邑宴身上穿着早朝之时的四爪蟒袍,悄无声息的步入这散发着淡淡奶娘的寝殿之中。
春日暖阳细碎,金邑宴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苏娇赤着一双娇足,穿着那半湿不干的细薄春衫坐在窗边的绣榻之上,侧身露出胸口一大片的白腻肌肤和那微微鼓起的白嫩双包,那松松挂在身上的段绿色的肚兜缀着几点流苏,显出一圈纤细的腰肢,一头乌发披散下来,湿漉漉的还泛着水汽,那一身白皮配上漆黑墨发,在暖阳之下泛起一阵凝脂嫩白,清晰的似乎都能看到里头流淌着的青色经络。
苏娇娇美小脸轻垂,鼓起双颊,一双杏眸水渍渍的泛着雾气,纤长睫毛微眨,也不知在与怀里的于卉说着什么话,低低喃喃的透着一股子的软糯气。
踩着脚上的皂角靴,金邑宴缓慢的走到苏娇身侧。
“这什么劳什子玩意,累死我了……”苏娇抬首看到缓步走来的金邑宴,吃力的举了举手里“咯咯”直笑的于卉,白嫩小脸皱成一团,红嫩小嘴噘起,一双杏眸之中浸着浓浓雾气,好似下一刻便会窸窣滚落下来一般。
“呵……”轻笑一声,金邑宴伸手抚了抚苏娇那噘起的小嘴,突然俯身一口就将那片软腻尽数吞入口中。
“哑哑……”苏娇被迫仰着小脑袋还没反应过来,那被苏娇抱在怀里的于卉便挥着小胖手努力的扯着金邑宴的头发,一张小肥脸急的不行,最后甚至开始“啪啪”的拍打金邑宴的脸。
“啧……”一把拎起那不安分的于卉,金邑宴随手一丢,就将这小东西给扔到了绣榻边的一团薄被之中。
于卉“咿咿呀呀”的挥舞着两只小胖手,努力的撅着屁股从那堆薄被之中钻出来,就看到苏娇被金邑宴抱在怀里吃着小嘴的模样,当下便开始嚎啕大哭起来,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几乎响彻整座西三所。
金邑宴一把将企图去看于卉的苏娇揽进怀里,将人从绣榻上抱起身子,然后单手将那薄被一掀,直接便盖住了于卉白胖胖的身子。
因为闷在被子里,于卉的哭声变的沉闷而冗长,但是当她意识到自己哭的再厉害也没人理她的时候,她便立刻明白过来停止了哭泣,两只小胖手努力的伸出开始扒那覆在自己身上的薄被。
执着的努力了小半个时辰,于卉实在是没有撑住,等苏娇软着两条腿去掀开那薄被时,就见于卉撅着小屁股趴在那薄被里头睡着了,身下满满一滩都是漏出来的口水。
“叫奶娘进来弄吧。”伸手将苏娇两只白嫩小手放入掌中,金邑宴看了一眼那睡得昏天黑地的于卉,眼中闪过一抹嫌弃神色,立刻把手里的苏娇牵到那梳妆台前,一把捋起她那还浸着水渍的垂发。
“别动。”一把按住苏娇还欲往于卉那处去的身子,金邑宴一边说着话,一边拿过那梳妆台旁木施上挂着的巾帕,一点一点的替苏娇绞干头发。
苏娇的身上还是那件半干不干的春衫,肚兜也因为刚刚金邑宴的拉扯而更显出一圈圆润白皙的肩膀,形状优美的锁骨上盘踞着几根沾着水汽的发丝,也不知何时竟与那肚兜系带纠缠到了一处。
透过那不算清晰的花棱镜,苏娇看到衣衫不整的自己,有些羞赧的伸出白细藕臂环抱住自己纤细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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