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对,我再不客气地加一句,莫谈我不爱你,就是爱着你,你似乎不能生孩子,我是詹家的独子,我也是不能和你结婚的。你愿意屈尊做我的情妇,对不起,你的年岁太大了。&rdo;詹安尼借着酒意,说话不免有些刻薄,但是不下这样的重药,夏心婷是不会清醒的。药效果然发作了,夏心婷眼泪扑扑地往下落,身子抖个不停,不敢置信地瞪着詹安尼,拼命摇头,&ldo;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不可以的,我只是想爱你,错了吗?安尼,不管你如何说,我都不会放弃你的,你身边的那些女人,她们最多是年轻,可是论身份,论家世,论学历,有几个可以与我相比,何况我们还有青梅竹马的回忆。我不是不能怀孕,我是不易怀孕,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可以做试管婴儿,可以请人代孕,你想要几个可以生几个,这都不是理由。&rdo;&ldo;够了,夏心婷,我们没必要再谈下去了。以后既使你说你是san的总裁夫人,我也不会见你的。&rdo;詹安尼拉开大门,&ldo;陈秘书,送客。&rdo;&ldo;行,我走,我走!&rdo;夏心婷咬着唇,脸色死灰,泪眼眯起,&ldo;我已经为你走到这一步,你不要我,我……不会善罢甘休的。&rdo;詹安尼背着身,状似什么也没听见。陈谣拉着一万个不情愿的夏心婷走出办公室,她梨花带露的娇柔样,让碰到的san员工本能以为,这是一个被花心詹总抛弃的不幸痴情女子,不禁个个脸露同情。办公室内,詹安尼愤怒地闭上眼,一拳重重地击向大门,门&ldo;啪&rdo;地合上,五指蓦地红肿。他怅然地举起手掌,细了眼凝视着,夏心婷这样的女人,活到这份上,真是可悲又可嫌,偏偏还不醒悟。现在细想,当年她的移情别恋,其实是自己的幸运。多年的心结,在这一刻悄然解开。没有预料的几声叩门声,打断了詹安尼的沉思,&ldo;进来!&rdo;他收敛起怒容,转过身。门开了,舒樱一脸慌乱,满脸是泪的走了进来,双唇微微地颤栗着,&ldo;我……我的项链丢了……&rdo;三十七,情场如战场(八)舒樱指着脖子比画着,视线急促地在地毯上巡睃着,&ldo;项链,我的项链……&rdo;她无助地抽泣着,没有形像的趴在地上,手忙脚乱地在办公桌下的地毯上翻找着,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不知是汗还是泪,密密地贴着腮角滚落了下来。詹安尼没见过她这么失态,蹲下身,轻声问:&ldo;什么项链?&rdo;&ldo;我脖子上的珍珠项链。&rdo;带着哭音的回答。詹安尼看她吃力地按着肚子,头抬不抬,皱皱眉头,&ldo;明天我陪你去珠宝店重买一根,不要跪在地上。&rdo;舍不得看她这样慌乱无章,也体贴地为她腹中的孩子考虑。&ldo;不,&rdo;舒樱突然泪如雨下,拍打着地毯,&ldo;不,不一样的,买不来的。&rdo;重重的失望,压倒了她。她颤抖着身躯,放声大哭。詹安尼慌了,&ldo;别哭,别哭,你站起身来,不要伤了孩子,我来找。&rdo;高大的身子费力地弯曲,在办公室的角角落落找寻着。他记得那根项链,米白色的珍珠,一粒一粒的晶莹剔透。&ldo;你确定掉在办公室吗?&rdo;&ldo;我把该找地方都找遍了,只有办公室……没找过。没有吗?&rdo;詹安尼不作声,办公室向来纤尘不染,那么一条项链若掉地上,应该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舒樱捧着脸,泪止不住,泪眼在茶几上、沙发上搜寻。陈谣推门送公文进来,傻眼了。威严、高大的总裁趴在地上,不顾精品的衣衫,急急地找着什么,好看的发型散落在额前。清雅温婉的舒樱跪在他的身边,哭成一个泪人。陈谣不知该进还是退,结结巴巴地说:&ldo;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送报告……&rdo;&ldo;那个一会再说,你也帮着找找。&rdo;詹安尼一挥手。&ldo;找什么?&rdo;陈谣讶异地蹲下身。&ldo;一根珍珠项链。&rdo;&ldo;是不是米色的?&rdo;舒樱的哭声戛然而止,詹安尼站了起来,两人一起转身,看向陈谣。&ldo;今早打扫办公室的清洁女工在洗手间里,发现纸篮里有一根珍珠项链,这一层楼就我和舒秘书两个女员工,她跑来问我是不是我的,我说不是,让她送到后勤处去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