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以为是鱼冉不再需要她了。
转身离开的干脆决然,那张卡她没有接,因为她觉得江宴秋在羞辱她,也是对这份感情真的加上了不纯粹的筹码。
江绾从刚才的讶然转成了复杂,如果江宴秋说的是真的,那么当时的隐瞒只是单方面的为了鱼冉好,而鱼冉,这次回来,也从没跟她提起过这件事。
江宴秋:“鱼冉并不知道你没收那张卡的这件事,而我,也选择了隐瞒这件事,你会怪阿姨么。”
江绾从刚才的复杂变得平和,指尖却在看不到发的位置曲起掩饰着内心的不平缓:“您这次来不单单是为了说这件事的吧。”
江宴秋没有被打断的不悦:“当然,我这次来还要跟你说鱼冉离开的原因。”说起这个,她眼里隐隐有着火气。
她先前只知道那段时间的光阴被一笔带过,却没想到鱼鹏海这个人渣做了这么多的事情,甚至还想着卖女儿,等把事情全都搞明白了之后,才知道对鱼冉,她有多愧疚。
江绾的神情同样变得肃重,她能猜到一些。但她同样迫切的想要知道,鱼冉当年离开的事件真相。
把事情讲完之后,江宴秋也松了一口气,她不想让这些事情成为两人的隔阂,就算是隐瞒也是她隐瞒的,跟鱼冉无关,只是希望,江绾以后能好好的对鱼冉。
江绾没想到,鱼鹏海做的这些事有这么的令人唾弃,不光是赌,几乎是所有的东西全都沾了一遍,鱼冉当时是抱着怎样的态度还能有勇气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
而她,却为了那维持看上去的自尊心,没有一问到底的勇气,如果她当时的态度在强硬一些,是不是,鱼冉就不会承受这么多,她们之间也就没这几年的空白格。
是她心中的伤疤让她有先入为主的意识,以为都是那些不可撕裂的伤口,才让鱼冉默默的承担着这一切。
江宴秋固然有错,也是爱错了男人,而鱼冉,作为一个家庭美满却骤然经历这一切风暴的,漩涡者。
她还记得当时看到鱼冉第一次的样子,如果她没能伸出那双手,或许,就会堕落下去。
不管江宴秋是出于愧疚心理的弥补还是因为其他所做的一切,江绾不会选择替鱼冉去原谅,这些一切都该是鱼冉自己的决断。
而她,庆幸能把人抓住,并且有在一起的能力。
她其实是一个性格过于拧巴的人,远没有表面上看的这么强大,是鱼冉一往无前的靠近着,并且用那点温软的怀抱去抱着她满身刺猬般的盔甲,既然被扎的血迹斑斑,可实际上,鱼冉本身也不过是个需要被救赎的人,她们是互相治愈的。
江宴秋:“这次我来,是瞒着鱼冉的,她不想让我跟你私底下见面,可我还是觉得你有必要知道这些事情。”
“别墅当时让我赎回来了,那是鱼冉的外婆留给鱼冉的唯一念想,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请帮我转交,到时候你们两个是住进去还是怎么处理,都可以决断。”她拿出一把带着沉淀古朴的铜仁钥匙。
江绾没有接下:“谢谢阿姨告诉我这些,但钥匙我不能接。这该让鱼冉自己决定。”
她知道江宴秋没有反对她跟鱼冉在一起的意思就够了,至于江宴秋说的这些话,以及说过两天去做客的事情,或许,是鱼冉那晚为了她,跟江宴秋做的妥协。
但无论怎样,她不会去怪鱼冉。
江宴秋见人不愿意接钥匙,也不强求:“鱼冉她很喜欢你,你别辜负了她。”
江绾:“我很感激阿姨跟我说的这些,但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包括今天见面的事情我不会跟鱼冉说。”
她不想让江宴秋这么的从容以长辈的姿态打着为鱼冉好的名义来捆绑,鱼冉是独立的个体,她也是。
她会爱鱼冉,会比江宴秋对鱼冉更好,并且不求回报,而不是标榜着自持的身份去做那些误以为对她好的事情,然后自我感动。
江宴秋没话说了,既然话已经带到,她该做的也都做了,目的也达到了。
张助理只知道两人在会客室的时间呆了一下午,那位江女士出来之后江总独自在里面呆了很长时间。
门铃声响起,明明是有指纹锁的,鱼冉还在为上午江绾装糊涂的事情生气,明明知道是她想要的是什么,还要故作不知。
贝齿磨了磨,透过猫眼只看到女人看上去神情有些落寞,手已经开了门。
然后她就被抵到了玄关上,脚下率先一轻被半托举坐在柜体上,她有些发蒙,小臂先收紧:“绾绾,喝酒了?”身上是女人好闻的味道,没有任何的酒意。
那怎么,会这么的主动。
江绾不说话,只是轻吻上的眼眸,接着是眉心,鼻尖,唇瓣,颈间,俯首,细碎的吻落下,鱼冉只觉得身体上引起一阵酥麻的战栗,跟湿润。
密密麻麻的细吻烙的让人面红心跳,楚稚整个人都晕了,手臂虚虚勾着,下面垫的衣服已经濡湿。
偏偏女人还不知足,手又开始不安分的躁动起来。捧着那处光滑细腻处,指尖抽出口袋那张方块包装
鱼冉半捂着眼睛,另外一只手抓着,腰肢已经颤颤的,腿根处却被掐的不能动,入眼就是那张无比精致的脸。
在吃她。
带着色气又虔诚。
理智坍塌,空气逐渐丧失。
鱼冉已经没了力气,整个身体都软塌塌的窝在女人的怀里,随着那触感的撩拨尾音止不住的溢出。
直到结束后,鱼冉还在关注着恋人的情绪:“绾绾今天有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