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裙子男子挺温和地道:“举手之劳而已。”
在花裙子男子旁边还有一位真正的姑娘,她的花裙子颜色要更为亮丽些,小辫子上也有异域风情的饰,小麦的肤色,在大衍难得见到的爽朗的那种好看,让人眼前一亮。
见阮凉看向她,她也满不在乎地道:“我哥顺手一拉而已。”
阮凉笑着问:“两位可是百夷人?”
小辫子姑娘讶然道:“能看得出来?”虽然他们和大衍人长的有些不一样,但是一般人可不知道他们是羌卑人还是百夷人。
阮凉心想小花裙子还挺明显的不是么?
阮凉邀请两位道:“两位远道而来,我做东请二位吃一下饭,饭后还可以带二位逛逛京城。”
两位花裙子的百夷人兄妹都是爽朗人,没怎么推辞,就和阮凉进去了。
阮凉却不知道当她被马扰到的时候,酒楼的二楼窗边,有一青衣年轻文臣手都攥紧了,猛然站了起来。
不过稍倾就看到了阮凉安然无恙,他绷紧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
“傅兄?”他的同桌友人为傅景林的失态疑惑,也顺着往楼下看去,这一看就皱了眉:“京中怎么还有马匹伤人。”
看到那大马倒下,他才跟着舒展了眉。
傅景林缓缓坐下,她怎么会在这里?
阮凉自从入宫之后,却反倒比之前更存在感十足地出现在了他的生活里。
阮凉带着两兄妹进了雅间,饭桌上交换下大衍和百夷的风土人情,阮凉向他们讲讲桌上的饭菜,双方交谈还挺愉快的。
饭后又领着两兄妹出去逛了街,阮凉这个导游当的尽心,那两兄妹看起来玩的也不错。
只是双方对各自的身份家世都没有多说,阮凉也只知道哥哥叫乌卓,妹妹叫乌桑格。
带着从宫外随手买来的小东西回宫,然后见到谢仪云的时候,都难得的没有再刺他。
“还要再下棋吗?”
谢仪云没有被赢服地道:“要。”
这次阮凉赢的彩头是一个武学师傅,就阮凉这年纪也不用想成武学高手了,练着玩儿打个时间而已。
见谢仪云又输的满脸菜色,阮凉心想就谢仪云这个水平,她能赢他个千儿八百回。
就是可惜了,连着输了个五回,还次次都输的很惨之后,傻狍子也不会老在一个坑里摔来摔去,即使谢仪云这样不服输的人,也得认清了现实。
而阮凉呢聚齐了武学师傅,御医老师,木匠还有金子。
其实谢仪云倒也并不介意给出去的这些彩头,因为这些让他以为阮凉接受了以后就在宫中生活的事,已经开始积极找事做打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