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不知道你父亲为什么又重新染上赌瘾,林辰颐又为什么会知道他在这里?”
听着好像信息量很大的样子。
周浅紧张的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陆京看着她,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只道,“老老实实照我说的做,蠢货。”
说罢,给她一记脑瓜崩,转身就走。
周浅疼的捂着脑门,不忘追上去,“陆京,你把话说清楚。我爸为什么重新染上赌瘾,是不是和林辰颐有关?”
他怎么好意思
陆京停下来,高高在上的睥睨她,“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很好,把她刚才怼他的话如数奉还。
“……”睚眦必报的狗男人。
“这位小姐,你耽误我看美女跳舞了。”陆京扫了眼她抓着他手臂的手,语气比她刚才还疏离。
周浅压着唇角,厚着脸皮不松手,“你把话说清楚我就让你走。”
陆京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玩味的笑道,“那你是不是得赔我一个艳舞?”
周浅咬牙,“垃圾。”
陆京冷笑,掸了掸被她抓过的袖子,“所以离我这个‘垃圾’远一点,锁死你的劈腿男,少霍霍男人。”
周浅气笑了,他怎么好意思说她霍霍男人?
他自己霍霍了多少女人,他心里没点逼数?
……
周浅到底没能从陆京嘴里问出些什么,怀疑他就是对林辰颐有恶意,胡编乱造的。
回到酒吧,周浅从辰爷手下口中了解到,脱衣舞的薪资是日薪一万。
是个诱人的收入。
只不过……
周浅也万万没有想到,一小时前她还在羡慕日薪一万,一小时后,自己也成了日薪一万中的一份子。
因为辰爷很明确的告诉她,这两份工作她任选,不然就拿五百万赎金,否则就保证周志成是死是活。
周浅考虑一番,要么向男人低头,要么向自己低头。
最后,她选择向自己低头。
周浅决定接脱衣舞的工作,但是提了条件,她可以跳舞,但绝对不脱光,这是她绝路上的最后底线。
辰爷衡量利弊之后,最终答应了。
跳那种媚男的舞,不需要太高的技术含量,全凭自己研究。
周浅没学过跳舞,但是没少被江宁宁带去酒吧鬼混,扭个腰,摆个臀还是会的。
反正面具一戴,大晚上谁也不认识谁。
她的工作不需要每天坐班,有需要设计婚宴的,直接线上沟通就行了。
这个还债的捷径是目前最佳选择,既不用欠别人,又不用出卖肉体,虽然名声没那么好听。